“不知道。”韋作榮說道。
周瑜嗤笑一聲:“紐西蘭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找?兄弟相認,這個理由誰都不會信。”
“如果是因為兄弟之情,那殷天俠就該明明白白的告訴魏進風,而不是像個傻子一樣做一個打手,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所以,還是因為利益。”
“不能說,只能做,不能讓你魏德禮知情,又得找到你。
謎底,不在你這個魏德禮身上,還會在誰身上?不知道...還是還想藏?光這三條人命,你出的去麼?”周瑜淡然的看著他,赤柱進修,不會有意外。
“不知道。”魏德禮冷聲道。
“魏德禮!你不要冥頑不靈!”蘇子安手一指怒喝,他連韋作榮的名字都不想叫了,噁心。
這要是承認了還好,知錯認錯還能佔點印象分,死不承認,那等於他這個上司的徹底失敗!
認人不清,恥辱!這將成為他一生政治生涯中最大的滑鐵盧!
魏德禮坐得住,沉默應對。
蘇子安眯著眼,像是條毒蛇一樣看著他,怒哼一聲,大步朝門口走去。
“這就走了啊?”周瑜古怪的笑,蘇子安是真的要倒黴了。
蘇子安腳步不停,直接出門,手下緊跟,看向周瑜的眼神帶著奇特,精彩!
這麼精彩的大劇,不虛此行,可惜沒看到結局,貓抓癢似的撓,但沒辦法,只能跟著走。
“你們兩個呢?”待他們出門,周瑜扭頭看向兩個老頭子。
魏松山看起來已經沒救了,表情痛苦的捂著胸,痴痴呆呆的靠在椅子上,嘴裡輕聲唸叨著:“兒子兒子......”
辛志堅淡定說道:“阿sir,跟我沒關係啊,魏家的事,我一點都不清楚。”
周瑜把四塊玉牌一放,饒有興趣的打量:“辛志堅,你來香江收攏長興,是在找這個吧?”
辛志堅的瞳孔一縮,死死的看著玉牌,不可能!周瑜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秘密?
他很快看向了魏德禮,只有他這裡會出紕漏,這件事連殷天俠都不知道實情。
“你這個白痴!你爹是廢物!你也是廢物!”辛志堅見到玉牌,情緒一下被點燃,拍桌對著魏德禮怒吼:“沒人跟你說過這東西集齊前不能刮麼?你不刮,這東西都能保你一生一世,你明天就能從這裡走出去!”
“這是什麼東西?”一直呆立的魏松山低沉開口,他皺著眉看著這傳下來的玉牌,但上面卻白白的多了個字。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廢物!”辛志堅一聽火氣更甚,調轉噴口:“天天就只知道玩女人,我們當年就知道你是個廢物,爛泥扶不上牆!指望你,長興絕對活不下去!
魏長興臨死之前,為了保你,硬生生把我派到紐西蘭,我為他打下江山,出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他轉手就把我丟到紐西蘭,就是知道他一死,你絕對壓不住我,生怕我把你宰了!”
辛志堅怒不可遏:“我忍了,我給他看孩子,我給他打紐西蘭,但是你呢?!一大份基業,多少後手,你還是全敗光了!你說你是不是個廢物!”
“哦。”周瑜瞭然的點點頭,辛志堅說的好聽,什麼忍了,當年他要是不去,現在早就活出第二世了。
魏松山是真的廢物,性格根本不適合做老大,被罵的一聲不吭,蠕動了嘴唇問道:“殷天俠是誰生的?”
“這種時候你居然還在想女人?”
辛志堅氣急,簡直暴跳如雷,連拍桌子道:“是雞!是你喝醉酒睡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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