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離這個院子遠一點!”
牧婉兒的院子太晦氣了,她家小姐自入京以後,總共就發過兩次病。
每一次都跟牧婉兒的院子脫不了干係。
“哎——”唐昭昭發音還不是很順暢,“我表姐還在呢!”
唐昭昭只記得蕭明璋捏住了裴君音的脖子。
剩下的,她只顧著解救自己,裴君音那邊就不知道了。
唐昭昭鬱悶。
她們姐妹倆真慘。
原本是來找兇手的,兇手沒找成,反倒雙雙被扼住了喉嚨。
裴君音起碼冤有頭債有主,知道動手的是蕭明璋。
她就不一樣了,一直吃悶虧。
格桑皺著臉,走的極快:“花玲在那,王妃不會有事的。”
要不是唐昭昭呼吸不順,格桑都想揹著她走,讓她連鞋底都不要跟這個破院子沾上一丁點關係。
格桑回頭,鄭重囑咐道:“小姐,你踮起腳走。”
*
房間裡的氛圍並沒有因為突然少了兩個人而發生任何變化。
花玲看著裴君音呼吸不順的樣子,眼淚瞬間掉下來:“娘娘……”
裴君音咳了幾下,臉色逐漸正常,呼吸逐漸平緩後,她才安慰花玲:“花玲,我沒事。”
花玲看著裴君音脖子上的手指印,眼淚吧嗒吧嗒地掉,“都這麼嚴重了,怎麼會沒事。”
蕭明璋心裡煩悶:“還不快滾出去!”
裴君音斂著眉,一聲不吭從地上站起身,第一次沒有抬眸去看蕭明璋。
而是看向牧婉兒。
就算沒有聽到牧婉兒親口承認,殺手是她找來的。
裴君音也能斷定了。
動她可以,動她妹妹,不行。
她忍牧婉兒,也有一段日子了。
牧婉兒被裴君音平淡的眸子注視著,柔柔拽住蕭明璋的衣袖,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王爺。”
蕭明璋握住牧婉兒的手,厲聲開口:“滾!”
……
唐昭昭發病後,被格桑限制了出行,誰都不讓見。
剛巧她們廂房的味道也散盡了,從裴君音的院子裡搬回到自己暫住的廂房。
唐昭昭也難得老老實實窩在房間裡足不出戶。
不是她屈服於格桑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