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胎死腹中的跡象。”
“下官可以暫時給牧側妃開些調養滋補的安胎藥方,讓牧側妃服用。”
“牧側妃身子骨畢竟弱,就算是用藥物一直滋補著,保牧側妃同她腹中孩子能夠一直平安到生產。”
“待到生產之日,也必將是凶多吉少。”
弄不好,還會一屍兩命。
且就算日後這孩子被平安生下來了,也活不長。
陳院使見蕭明璋臉色越來越臭,手指捏的緊緊地,大有一副他再多說一嘴,就要把他給掐死的衝動。
陳院使忙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蕭明璋的心瞬間提起來,他有些不信:“怎麼會如此?!”
牧婉兒懷有身孕以後,她的一切吃穿用度皆是按照晉王府最高規格來置辦。
且府中家醫每隔三日,都會去牧婉兒那裡,給她行平安脈。
家醫次次同蕭明璋稟報的,皆是牧婉兒腹中胎兒沒有異常。
只是牧婉兒天生體虛,需要多喝些安胎藥,只要調理得當,腹中孩子定能平安出世。
蕭明璋便一直以為就是如此。
而今乍然聽到陳院使說的一番話,他接受不了。
蕭明璋問道:“陳院使,你方才可有仔細把了脈?”
這話,陳院使就不願意聽了。
陳院使可是整個太醫院的領頭人,實力擔當外加嘴碎擔當併兼。
質疑他的醫術,相當於否定了整個太醫院。
若是這樣,他們太醫院日後還怎麼在大炎王朝立足?!
陳院使道:“下官雖不敢身比神醫,卻也精心鑽研醫術大半生。”
“區區這點問題,是個會把脈的人就能把出來,下官倒也不至於把錯。”
“若是王爺信不過下官,還望另請高明,下官還要回宮,整理各宮娘娘的卷宗。”
陳院使這樣一番話,打消了蕭明璋對他的懷疑。
但後者心中的怨氣和怒氣,也隨之加重。
蕭明璋此刻臉色普就如同焦了的茄子。
又黑又紫。
府中的家醫,膽敢欺瞞他!
陳院使慢吞吞道:“下官先給牧側妃開些安胎的藥方子,側妃這幾日要在床榻上靜臥,儘量哪裡都不要去。”
“最好連院子都不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