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了扯嘴角,指腹擦過唐昭昭柔軟的唇。
低下頭,吻在唐昭昭露出來的鎖骨上,牙齒輕輕咬著。
淮策:“算是同你做戲幾日的利息。”
***
唐昭昭忘記自己是如何睡著的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坐起身,拍著自己的太陽穴,皺著眉頭,嘴裡嘀咕著:
“不就是在尋芳院多喝了幾壇酒嗎?怎麼頭這般疼?”
“難不成,尋芳院的酒是假酒?”
她掀開衣袖,看自己胳膊上已經消失的紅點,不由驚歎。
陳院使的藥,當真管用!
正如此想著,格桑推開門進來。
唐昭昭抬眼望過去,看到來人,驚訝道:“格桑,你怎麼會在國師府?”
格桑愣了愣:“奴婢一直在國師府啊。”
猛然間,格桑意識到什麼,她驚喜地衝到唐昭昭身邊,抱住唐昭昭:“小姐!你回來了!”
唐昭昭整個人都是懵的:“什麼意思?我不是一直都在這裡嗎?”
格桑喜悅結束,面容嚴峻地將近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一說與唐昭昭聽。
格桑道:“大致就是這些事情,奴婢被雲慶叫過來的時候,您已經神智不清晰,陷入自己幻想出來的幻境中,將國師當成同您成親一年之久的夫君了。”
唐昭昭對格桑大體描述的那些情景沒有一點印象。
她嗓子發乾,乾巴巴道:“那國師就任由我在他府中發癲?”
格桑道:“陳院使說不能違背您的意願,所以我們就陪著跟您做戲。”
唐昭昭尷尬癌犯了。
一想到全國師府的人,陪她演戲。
她就尷尬到恨不得腳趾扣出一座皇宮。
唐昭昭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好在她沒有那一段尷尬的記憶。
她拍了拍身下的床榻:“所以說,我最近這段時日,一直同國師睡在一起?他沒把我怎麼樣吧?”
格桑:“小姐,糾正一下,是您沒將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