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煬身在自己的球隊,心在唐昭昭的球隊。
唐昭昭還是沒說話。
蕭明煬被她盯地有些發麻,往後仰了仰:“唐昭昭,你這是什麼眼神?”
唐昭昭紅唇張了張,還未開口。
蕭明煬樂了一下:“你莫不是,愛上本王了吧?”
唐昭昭:“?”
不過在飯桌上,多看了你一眼,倒也不至於。
蕭明煬淡淡微笑:“你不用羞怯,本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你同本王相處久了,對本王產生仰慕之情,這些都是正常的,本王理解。”
只不過,唐昭昭是淮策心悅的人。
他審時度勢,不與淮策爭。
唐昭昭:“您太看得起自己了。”
蕭明煬:“這是應該的。”
唐昭昭:“……”
唐昭昭抿了口茶,問蕭明煬:“我有一事,還想請齊王解惑。”
蕭明煬揚了揚下巴:“但說無妨。”
唐昭昭放下茶盞,指尖點在杯沿上,低垂著眼眸,看向杯中茶泛起的一圈圈漣漪:
“我們球隊的事,齊王您為何知曉地一清二楚?”
她抬起眼,彎唇笑了下:“這不太對吧?”
蕭明煬沒想到唐昭昭竟然會從他的話中,發現這個端倪。
他怔了一會兒,隨即爽朗笑出聲,也不加掩飾:“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
太子沒腦子,但不代表他陰險。
他暗中將一個不起眼的小隨從,安插在唐昭昭練習蹴鞠的場地中。
為的就是將對方球隊的戰術偷學回來。
他們球隊再專門研究破解的法子。
屆時,蹴鞠大賽上,他們隊伍便能拔得頭籌了。
蕭明煬不屑於與之為伍,三天兩頭不去場地。
太子拿他也沒辦法,只得將他安排在球工一個若有若無的位置上。
蕭明煬雖然沒有明說,從他的語氣中,唐昭昭也明白了。
她撇撇嘴。低聲道:“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會做出此等小人之舉。”
蕭明煬嗤笑一聲,懶散開口:“你也不瞧瞧,他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