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可以在每年夏日的時候,包養淮策。
每天夜裡,她都能抱著淮策這個天然恆溫冰室睡覺。
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
淮策腦海中,甚至還傳出來唐昭昭想到激動點上,嘿嘿的笑聲。
淮策臉色黑了一瞬。
他非得是清風館的小倌,才能被唐昭昭名正言順地抱著睡覺嗎?
唐昭昭打算地特別好。
她就只夏日包養淮策,等到秋風一吹,她再將淮策送回到清風館中。
唐昭昭冬天畏冷,夏天畏熱。
斷然不會留一個身上這樣涼的小倌,每天夜裡冰自己。
淮策臉更黑了。
唐昭昭一想起來,就收不住。
似乎這些都能變成現實一樣。
她連將淮策送回去時要說的話以及給他多少銀票才能不讓他在清風館被別的男人給騙走的事,都想好了。
為什麼不給淮策買個宅子,養在外面呢?
唐昭昭是這樣想的,她不想讓淮策變成她的一隻漂亮金絲雀,整日待在籠子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淮策是自由的。
淮策已經氣到無語了:“……”
謝謝你給的自由。
淮策的天堂和地獄,全在唐昭昭的一念之間。
淮策生怕唐昭昭再繼續想下去,還會想出一些別的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他連忙側過身,想讓唐昭昭快些睡。
原本正面平躺著,朝向營帳頂的男子,突然側身躺著,變成了正對著唐昭昭的姿勢。
二人的距離在這一瞬間,驟然縮小。
鼻尖險些同鼻尖靠在一起。
二者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氣溫攀升,氤氳滋生出更多隱秘又欲語還休的曖昧因子。
唐昭昭剎那間停止了腦子裡的一片亂七八糟的想象。
她整個大腦空白一片,睜著美眸,怔怔地看著咫尺之間的淮策。
淮策也沒想到,他只不過是翻了個身,就同唐昭昭離得這般近。
山林的風緩了下來,空氣在這一瞬間,似乎都凝結了。
時間也跟著放緩,彷彿捨不得這一刻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