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二人穿的夜行衣,已經被盡數銷燬。
淮策去隔壁營帳中,找了唐昭昭今日要穿的衣裳和鞋襪,拿了過來,放在床榻一側。
剛做完這一切,淮策就收到了暗衛發出來的訊號。
他給唐昭昭蓋好薄被,這才閃身離開。
……
暗衛同淮策說的,還是裴君音馬匹受驚發瘋一事。
淮策對皇帝的期待值還是高了太多。
皇帝昨日捏著耳墜調查了一整日,到底也沒有將此次兇手是誰調查出來。
直至昨天夜裡,唐昭昭將牧婉兒的手帕扔到了馬廄中一處較為顯眼又不是很引人注目的地方。
淮策的暗衛又暗中告訴了皇帝身邊的人。
皇帝的人藉著這條明線,才堪堪將兇手的範圍,定在了晉王府內部。
晉王府的人鬧內訌,是皇帝喜聞樂見的場景。
於是,今日一早,剛剛得到訊息的皇帝,不顧裴君音的腿傷。
打算以追查陷害晉王妃兇手為名義,將朝中幾個重要大臣,連帶此次晉王府的蕭明璋和裴君音牧婉兒三人,一同叫過去。
名聲在外的晉王蕭明璋,內宅不寧。
府裡的人甚至對晉王妃動了殺心。
這場戲若是在一眾權臣中鋪展開來,蕭明璋就會是短期內,朝中的笑柄。
他要讓其在朝廷中,也嘗一嘗抬不起頭來的滋味兒。
淮策神色淡淡,回道:“知道了。”
話到這裡,本該停止了。
暗衛將事情全部稟報完,也應該離開了。
但這位暗衛沒有
淮策都準備回去找唐昭昭了,發現半跪在地上的暗衛,似乎還有話要對他說,但又遲遲沒開口。
他冷眼掃了暗衛一眼,道:“說話。”
暗衛得了允許,這才敢開口:“主子,我們的人今日早晨才剛剛得知訊息,唐國富已經動身趕往京城了。”
淮策眼眸抬起,問道:“大約何時進京?”
暗衛嚥了下口水,給了一哈大概的時間:“大約還有兩個月。”
唐燁來京以後,淮策便沒再讓暗衛們盯著江南唐家那邊。
淮策不吩咐,暗衛們也不會擅作主張做事。
得知唐國富已經趕往京城,還是因為一件偶然的事。
不過偶然得知的訊息,也足夠多了。
唐國富畢竟是唐昭昭的父親,他們主子日後的岳父。
暗衛自然得來將訊息告訴淮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