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煬舔狗上身,差點將唐昭昭從天上誇到地底下。
唐昭昭忙讓他止住,頗為好心腸地又給他露了幾個劇情點。
蕭明煬經唐昭昭這樣一點撥,茅塞頓開。
他提起毛筆,在宣紙上刷刷地寫著後續劇情。
唐昭昭繼續轉過頭,去死磕她的嚴肅文章。
轉眼到了正午。
蕭明煬一口氣寫完了十五頁宣紙,他將毛筆放在筆擱上,轉了轉脖子,揉著發酸的手腕。
繼而,他又拿起一旁的白玉摺扇,用扇柄拍了拍唐昭昭的後背:“昭昭,走,本王請你去春喜居用膳!”
唐昭昭回過頭:“這不好吧?國師若是回來,瞧見我們不在……”
蕭明煬無所畏懼:“你放心,國師申時之前,定不會回來。”
唐昭昭不信:“齊王殿下怎麼知道的?”
蕭明煬道:“這幾日,你一直在宮中,許是不知曉。近日溱州一事,鬧得頗兇。”
唐昭昭蹙眉:“溱州澇災,不是已經是數月前的事情了?”
蕭明煬難得正經一下,他言語間帶著隱隱的怒意:
“溱州澇災,確實是從數月前就開始了。彼時陛下派工部侍郎曹雲南前往溱州賑災救難,協助當地置水吏開掘渠槽,重新修整大壩。”
“但令眾人沒想到的是,曹雲南竟私自扣下大半賑災銀兩,導致才修建的大壩再度決堤,淹死不少百姓,舉國上下沸沸揚揚。”
“陛下震怒,將已經返回到京城的曹雲南收押進刑部大牢,令刑部徹查此事。”
“國師近幾日想必就是在忙此事。”
唐昭昭聽得認真。
突然,蕭明煬話鋒一轉,又換上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他將手中的摺扇開啟,手腕微動,扇面掀起陣陣風,事不關己道:
“這些都是坊間百姓閒茶飯後的談資,本王聽多了,便也就知曉一二,閒來無事與你聽。”
“這種糟心事,還是交給國師他們愁苦罷了,咱們要緊之事,還是春喜居這頓午膳。”
“今日本王做東,怎麼樣,你是去還是不去?”
“去!”
蕭明煬認識唐昭昭以後,從她那裡坑蒙拐騙了不少銀子。
如今鐵公雞難得拔毛,唐昭昭自然要去。
她不僅要去,還要將蕭明煬扒成禿毛雞。
唐昭昭剛站起身,就瞧見蕭明煬不緊不慢地從袖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盒。
小瓷盒裡的東西,唐昭昭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