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慶連忙開口:“主子三思啊!您去面見陛下的時候都沒穿過朝服,若是去見唐家老爺時穿了朝服……”
淮策聲音淡淡:“那又如何?”
左右不過被皇帝知道。
可那又如何?
雲慶見淮策真的動了要換朝服的心思,語速都比以往快了不少:
“主子您忘了您此次去唐府是以什麼身份去的了嗎!您是以唐府未來女婿的身份前去的啊!您若是穿了朝服去見唐家老爺,那豈不是在用國師這個身份壓唐家老爺嗎!唐家老爺說不定還要對您行大禮呢!這難道是主子您想要看到的場面嗎?一定不是!”
“且這套朝服是三年前禮部根據您當時的身量定做的,如今三年過去了,這套朝服對您來說,定早已不合身,這可是唐家老爺第一次見您啊,您可千萬不能在這上面出了岔子!”
“……”
雲慶上下嘴唇一碰,聲音就沒有停下來過。
說到著急之處,甚至還往外崩幾個唾沫星子。
淮策忍了又忍,他能忍住雲慶跟唸經一樣在他耳朵旁邊說個不停。
但他忍不了雲慶在他臥房裡噴吐沫。
髒死了。
於是,還在苦口婆心勸的雲慶,被他家主子一腳踹出了臥房。
臥房門猛地關上,雲慶險些撞到鼻子。
他看著嚴絲合縫的門,一臉懵逼:“咩?”
***
唐國富用淚水訴說了一通他對唐昭昭的思念之情。
“糖糖啊,爹爹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唐昭昭皺眉問道:“爹爹在路上遇到劫匪了?”
唐國富擦掉眼淚,想了想,回道:“可以這樣說,不過,對方不是劫財,而是劫色!”
唐昭昭:“?”
你說什麼?!
唐燁向來情緒不外漏的一個人,此刻表情也有一絲難以置信。
唐國富看著自己一雙兒女的神情,突然就生氣了。
“你們這是什麼表情?有別的女子看上你們爹爹我,很不可思議嗎?”
唐燁頷首:“沒有。”
唐國富還沒笑出來,唐燁下一句話緊接著說出來:“是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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