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開口:“你這樣,真的沒事嗎?”
淮策:“沒事。”
唐昭昭想低頭看,但她又不敢看,“你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通常都是怎麼解決的?要不要我回避一下,你自行解決一下?”
淮策咬牙:“不必。”
這種時候了,他還不忘吃醋:“這些事,你是從哪聽來的?誰告訴你的?莫要聽旁人胡說八道。”
唐昭昭:“……”
唐昭昭腦子一熱:“不然,我幫你?”
話說完,不止淮策懵了,唐昭昭自己也懵了。
天地良心,她剛才真的是嘴巴比腦子快了一點。
剛才不是她說的話!
她剛剛什麼都沒說過!
淮策太陽穴突突地跳,他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在重新認識唐昭昭…的孟浪底線。
“不用。”牙齒擠出這兩個字。
他還沒有同唐昭昭成親,偶爾親一次,已經是他的底線了。
唐昭昭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出來了。
她覺得淮策方才從牙齒裡擠出來的“不用”這兩個字,是對她的不認可。
她好歹也學過生物,半夜裡也偷偷看過小凰文。
雖然沒有動手實踐過,但是應該也不差……吧。
唐昭昭挑眉:“你覺得我不會?”
淮策撥出一口氣,忍得有些艱辛。
他若是說唐昭昭不會,後者必然還會不依不饒。
但他又不可能說唐昭昭會。
可憐淮策,這種時候還要去照顧唐昭昭的想法。
淮策的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唐昭昭面前,向來都是敗得一塌糊塗。
唐昭昭剛準備再說些什麼,突然眼前一晃。
唐昭昭心裡一緊,她坐在了淮策方才的位置上。
淮策手壓在椅子扶手上,將唐昭昭圈禁在自己的範圍之內。
沉香味道將唐昭昭徹徹底底包裹起來。
唐昭昭抬起眸子,便能看到淮策暗如深淵的眼眸。
“你——”
淮策手指骨在扶手上攥得發白,繼而抽手離開。
只留給唐昭昭一句話:“我去沐浴。”
唐昭昭只覺得眼前颳起一陣風,書房的門開了又合,淮策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