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才說了一半,唐昭昭瞬間將嘴巴閉上了。
她記起來了。
她上次吃山藥過敏暈倒的時候,在國師府住了一段時日。
唐昭昭:“……”
唐昭昭:“爹爹查這個做什麼?”
探子不肯再說了。
唐昭昭猜了個大概,便也沒強求,讓他離開了。
一刻鐘以後,唐國富幽幽轉醒。
醒來第一件事,便要掙扎著起身,“快, 將我那十丈長的大刀拿來!”
他要去砍了淮策!
唐昭昭坐在床榻邊,“爹!”
唐國富瞧見自己的女兒後,老淚縱橫,“糖糖你放心,淮策這個混賬東西!爹爹不會讓你受委屈的!爹爹這就國師府,然後提頭來見你。”
唐昭昭:“……”
唐昭昭:“爹,你可能,想多了。”
唐國富:“啊?”
唐昭昭將自己當初為何住在國師府解釋了一遍, 當然省略了她對淮策做的那些事。
唐國富抹了抹眼淚:“所以說,爹爹非但不能砍他,還得感謝他救了你。”
唐昭昭:“……也可以這樣理解。”
總而言之,在唐昭昭的勸慰下,唐國富暫時地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唐國富喝了藥以後,丫鬟們將晚膳擺上桌。
話題不知不覺偏移到使團這上面來。
唐昭昭說起沐陽公主可能會被和親到西涼去。
唐國富罵皇帝老糊塗了。
“沐陽公主還那般小,怎麼能讓她去和親呢?!”
“皇帝若是真的疼愛沐陽公主,斷然不會捨得她去西涼和親。”
唐燁看得明白:“也不盡然,宮中只有一個沐陽公主,皇帝自然寵愛她,只不過,這份寵愛,是在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情況下才會有的,是可以為了利益讓步的。”
唐國富嘆氣道:“沐陽公主也是個可憐人。
“糖糖,你還能進宮嗎?你下次去的時候,偷偷給沐陽公主帶些燒雞吃吧。”
“西涼的燒雞定沒有咱們京城的燒雞好吃。”
唐昭昭點點頭:“我知道。”
膳廳的氣氛有些低沉, 唐昭昭又換了個話題, “我上次進宮, 還看到了南疆的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