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國富和唐昭昭牌癮大,唐燁雖沒多大興趣,但也陪著玩了一把。
剛巧裴君音見唐昭昭今日沒去鋪子,擔心她,來唐府拜訪。
看到唐昭昭她們在打馬吊,就跟著看了一會兒。
唐燁故意放水,將自己手上的牌都餵給了唐昭昭,讓她賺的盆滿缽滿。
又一把結束後,唐燁起身,讓裴君音過來玩。
裴君音連忙搖頭,推脫自己打的不好。
唐昭昭道:“沒關係表姐,左右哥哥這一把也不打算玩了,你剛好去接哥哥的位置。”
裴君音只得坐下。
她打馬吊很差,不過才一輪,就要將跟前的銀子輸淨了。
唐燁本欲離開,走之前瞥了眼她手中的牌。
見她要將手中的“五萬”扔出去的時候,他眼眸微動。
忽然彎下身,壓住裴君音要扔牌的手,將另一張牌打出去,淡淡道:“出這個。”
聲音自耳畔擦過,裴君音後背一僵,“哦,好。”
後面的牌幾乎都是唐燁幫忙打出去的。
裴君音清一色胡了。
唐昭昭看著自己好不容易贏來的銀子又回到裴君音旁邊,默默落淚。
打了一下午,白打。
***
唐昭昭同唐燁在府裡陪了唐國富三日。
三日後,皇帝頒佈了沐陽公主去西涼和親的聖旨。
聖旨一出,滿朝譁然。
以皇后母族為首的不少大臣,紛紛勸皇帝三思,收回成命。
皇帝這段時日要面見各國使團,無時無刻都在消耗體力。
因而服藥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藥吃多了,腦子便不怎麼清醒了。
再加上西涼國的二皇子不斷蠱惑皇帝,將城池加到了三十座。
皇帝更加堅定了將沐陽公主送去和親的心。
他以為他終於把握住手中的權力,可以翻雲弄雨了。
殊不知,早在他成為皇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是權力遊戲中,被權力操控的傀儡了。
只不過,他那時的權力尚小,即便在位,也要仰人鼻息。
就算有野心,也不敢放出來讓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