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也笑道,“唐公子新婚燕爾,怎麼捨得拋下她來同我們打馬吊呢?”
唐昭昭雨露均霑,“這不是也想著你們,特地抽出功夫來看你們嘛。”
淮策緩和的臉色又黑了一瞬。
秋月大著膽子道,“若是唐公子捨不得我們,可以將我們也帶回府中呀。”
春花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們姐妹二人也能伺候公子呢!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呀?”
門外的淮策抬了抬眸子,脊背也繃緊了些,豎著耳朵聽唐昭昭的回答。
“春花!秋月!唐公子豈是你們能肖想呢?!”
向來溫和的疏月,聲音沉下來,意在警告她們二人謹言。
她們不知唐昭昭是何人,疏月可是知道的。
春花和秋月撇了撇嘴巴,便不再說了。
唐昭昭笑著拒絕道,“我可捨不得讓家裡那位傷心難過,一生這般短暫,我只愛他一人,就足夠了。”
淮策繃緊的脊背放鬆下來,嘴角不由自主上揚。
***
唐昭昭在裡面打了多久,淮策等人便在外面等了多久。
天氣炎熱,糖葫蘆外面裹著的一層糖也化了。
淮策卻沒有要扔的打算。
裡面的牌局終於結束了。
唐昭昭邊走邊同蕭明煬道:“這個時辰就卡的剛剛好,我現在回去,他定不會發現我今日來過這裡。”
“我聽說新開的那家小倌館也有幾個不錯的,你若是不嫌棄,我們明日可以去那裡看看。”
唐昭昭邊說邊推開房門。
對上淮策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心裡瞬間咯噔一下。
砰一聲,唐昭昭慌忙將門關上。
她看錯了吧?
淮策現在應該在宮裡,他怎麼可能在尋芳院呢?
一定是她開啟門的方式不對!
再試一次!
唐昭昭深呼一口氣,唰地開了門。
清冷如玉的男子站在門前。
唐昭昭:“……”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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