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還有事瞞著他。
果不其然,唐昭昭不打自招:“還摸了摸春花的手。”
淮策:“……”
他緩了口氣,問道:“還有呢?”
唐昭昭:“捏了捏疏月的腰,喝了秋月喂的酒。”
她想了想,最後道:“也就只有這些了。”
也就……
淮策差點氣死。
她還想幹什麼!
淮策努力穩住情緒:“你現在是不是非常惋惜,自己不是男兒身?”
唐昭昭點頭點到一半,看著淮策逐漸變沉的臉色,又連忙搖頭否認。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有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
淮策:“……”
淮策一時不知該再說些什麼。
咬了咬後槽牙,轉過頭去,不願再同唐昭昭說話。
唐昭昭漂亮的杏眼望向淮策,小心翼翼地問道:“淮策,你生氣了嗎?”
他生氣了,他快要氣死了。
“沒有。”
唐昭昭不信,剛準備做些什麼來哄一下淮策的時候,馬車拐了個彎,在春喜居門前停下了。
她掀開車簾,往外看了一眼,問道:“怎麼來這裡了?”
淮策雖然生氣,但也還記得唐昭昭應該沒用晚膳。
他道:“先用晚膳。”
吃飽了才有力氣。
二樓雅間。
淮策熟知唐昭昭的喜好,點的都是她愛吃的菜餚。
茶水也換成了酒。
看著滿桌菜餚,不知為何,唐昭昭總有一種心慌的錯覺。
但她現在理虧,也不好多說什麼。
淮策給她夾菜她就吃,給她倒酒她就喝。
她酒量本就好,喝了有一段時候,才有些醉意。
此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街上閒逛的人也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