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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回、再臨寧國府

時光如水,不知不覺小半月過去,李昭的“傷勢”自然也好轉了。

畢竟他現在明面上也是個習武之人,又不是傷筋動骨的大傷,身體素質擺在那裡,恢復力不可能那麼差。

再下去的話,那就演的過了,反倒惹人懷疑。

所以李昭也離開了病榻,然後迴歸了正常的生活與工作中。

而先前那樁案子的影響,到現在也才算是初步消散。

因為李昭當時將屍體都清理了不留痕跡,別說是五城兵馬司和繡衣衛們了,就算是暗衛也不可能再找得到其蹤跡。

所以這成了一樁無頭公案,因為兇手沒有被當場捉到,許多人都還相信他依然活著,依然有再次作案的風險。

當然,關於這事情的傳言自然又多了不少。

那日晚間的事情也不知道三師兄他們是如何妥善安排好的,只是有些隻言片語流露出來,但竟然沒有人把這個跟那兇手聯絡起來,反倒覺得只是朝廷中的密探在緝拿武林兇人。

雖然沒有人能確定暗衛的存在,但顯然朝廷另有密探力量是很多人知道或有所猜測的事情。

像是那晚的事情以往估計也發生過,只不過那次失敗,之前可能都成功了,所以才讓暗衛的人那麼自信自己出馬一定能夠解決。

而暗衛那邊現在除了繼續追捕那個兇手,顯然也沒有放棄對“破曉”的追蹤,不過李昭的身份沒有暴露,“破曉”出不出現都完全看他的心情,所以就跟那個兇手一樣,他們想要找出來難如登天。

而更加大眾化的流言,則是那名兇手在繡衣衛和五城兵馬司的聯合執法下,被驅逐出了京城,去禍害別的地方了。

這個倒更像是五城兵馬司放出去的流言,畢竟繡衣衛可沒興趣和他們並列。

這樣一來,自然是讓周邊地區反倒恐慌起來,流言傳播擴散的速度還沒那麼快,或許在將來很長一段時間,會成為傳說,只不過那時候大概因為兇手不再出現,大家也只會作為一份談資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因為這半個月以來都沒有命案再發生了,這個事情就暫時被擱置了,而之前圍繞著那幾個命案的流言蜚語,也漸漸被大家淡忘,畢竟京城這地方,時不時會有新鮮事情出來。

昨天說南安太妃去了皇宮裡,苦求皇帝將南安郡王放回朝,被皇帝怒而斥之,於是憤然離去,回頭又病倒了;今天又說忠順王家裡的一匹胭脂馬丟了,這可是馬賽的重要參與者,乃是花重金購置來的。

忠順王大發雷霆,喝令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限時找馬,攪得這幾日馬市紛亂不堪,有馬人士人人自危。

那忠順親王乃是今上胞弟,感情甚篤,而他平日裡行事作風跋扈霸道,但因為有皇帝在,大家對他處處忍讓。

當然忠順王小錯不斷,但從未犯過什麼大錯,所以皇帝也只是有時將他叫進宮裡訓斥一頓,他回去之後卻又依舊如故,皇帝對之也是無可奈何。

最嚴厲的處罰也不過是禁足,但這廝便是被禁足的時候也能鬧事,讓皇帝不禁大呼“家門不幸”,也一度是坊間的笑談。

當然,也是因為沒有招惹到他們身上才會是笑談,不然就是個悲劇了。

畢竟以忠順王的權勢,真要是招惹到了他頭上,那那家人還是自求多福吧。

皇帝在民間的聲望很高,哪怕是忠順王再胡鬧也動搖不了,不過在李昭看來,這忠順王的胡鬧和皇帝的放縱,倒似乎都是一種手段。

在原著中,忠順王其實並沒有過正面描述,只在王府長史上門討要蔣玉菡和後來賈家破敗中有提到過,其權勢自不必多少,而其對賈家似乎也是本來就有不滿,所以找著機會就落井下石。

當然,賈家因為財務、站隊等問題,本就在崩潰邊緣,忠順王這些外力不過是加速這一過程罷了。

李昭對這忠順王有著本能的警惕,雖然他現在已經從榮國府出來了,但在自己的位置到達更高層面之前,他身上與賈家的聯絡還是不好全部抹去。

不過暫時還沒有起衝突,而且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李昭也不至於怕,只是嫌麻煩而已。

畢竟他現在不是孑然一身,還有人需要保護、顧及。

可惜的是,繡衣衛中和軍中不同,若是到了軍中,李昭還有可能能給自己發展一些勢力,但是在繡衣衛中很難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