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成,可別忘了給我帶特產哈!”
“知道啦!好了,晚安!”
“晚安!”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嘟嘟聲又讓我陷入到無限的失落中,前兩年我們是多麼的歡笑伶鈴,歲月無情的變遷終成了我們之間最大的障礙。雖然說我們的關係還是一樣好,但聯絡真的不比以前,很多時候我怕她老公吳磊誤會。
我終於還是得習慣關掉燈合上了窗簾的黑暗,我沒必要再說我沒有安全感,那只是我的寂寞在作祟罷了。
我給黑暗中的自己點上了一根菸,微不足道的火光點亮了房間裡的黑,滿腦子的思緒我實在無法入眠,戴上耳機靜靜地聽著那英的《默》。
這首歌實在太揪心了,就好像你在抓一件東西,快要抓住的時候卻又從你手中滑落。我想到了方婷,不知道這個稀裡糊塗的女人現在在酒吧還是家裡,如果在酒吧,但願她少喝一點酒,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不知道我是多久入眠的,直到第二天天亮後我才從恍惚中驚醒。
睜開眼的第一眼,一個熟悉的冷麵孔僵硬的站在我的床邊上,雙眼目不轉睛的瞪著我。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將被子蓋過腦袋,整個人捲縮在被窩裡,只恨現在就穿一條內褲。
“趕緊洗漱,九點的飛機。”夏雪命令似的聲音從被窩外傳來。
“大姐,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可只穿一條內褲啊!”我一點不害臊的說著。
沒有聲音了,我掀開被子偷偷的看了一眼,確定她已經出去以後,我利索的掀開被子穿上衣服褲子,簡單的洗漱後馬不停蹄的來到酒店樓下大廳。在夏雪這種嚴謹的女人面前我絲毫不敢怠慢,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招數,這已經是我李洋的座右銘了。
我來到大廳時夏雪已經收好行李在沙發上端莊的坐著,她的氣質真的很好,如果換身衣服絕對會有人說她是政治幹部,自然我這人就毫無氣質可言了,整一個渾渾噩噩的三無人員。
瀋陽今天沒有再下雪,可天氣依舊寒冷,這隻能說明今天是一個不錯的出行日,如果能在被窩待著那我是相當樂意的。
離開瀋陽飛武漢接著到成都,氣溫驟然升高,至少不用穿大衣,這裡也是離我家鄉最近的城市,只恨自己沒有時間回家看看。夏雪的辦事效率相當高,幾乎在每一個城市只停留了一晚上的時間。
我現在也大概清楚這是什麼任務,我們這次行程正是對每個分公司新產品銷售量做一個詳細的調查和反饋。自我覺得沒那個必要親自到每個公司,現在都是網路時代了,一個郵件不就解決了嗎。
當然這些問題輪不到我考慮,我考慮的是憑什麼安排我和夏雪一起,這事完完全全她一個人就能解決,而我只是擺設,花瓶都算不上。
成都之行我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美女身上了,這裡的氣溫與北京和瀋陽想你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自然這裡美女的穿著也很亮眼,應了一句俗語“上身過冬,下身過熱。”
“少不進川,老不出川。”這句話也說得非常對,成都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你永遠看不見街上匆忙的腳步,隨處可見的是打麻將的大爺和跳廣場舞的大媽。
不過我最期待的還是上海,不為別的只為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