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現在時間不早了,放棄了和她嘮嗑,趕緊跑到班級去拿練習冊。
後來有一次我在路上的時候,看見了她,她甚至比上一次更慘,衣服上全是殘羹剩飯,頭髮更是滴滴答答往下漏著湯水。
她被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拉著,憑我的直覺,那個四眼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於是我悄悄跟了上去。
快到那個四眼男家裡的時候,我遇到了我爸爸的兩個朋友,他們是警察。
我問他們在幹什麼,他們猶豫了好一會才告訴我說他們正在蹲一個猥褻兒童的嫌疑犯。
而且嫌疑犯就是那個四眼仔。
本來這些他們不應該跟我講的,但可能是我話太多吧,他們似乎很煩我的詢問,想要打發我走,這才跟我講的。
目的就是想讓我知道那個嫌疑犯到底有多危險,從而嚇唬我離開這裡。
但我雲麓是誰?我又不是嚇大的!
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又怎麼會放過?
於是,我不但沒有被嚇走,還主動提出自己去當這個誘餌。
爸爸的兩個警察朋友特別嚴肅,甚至帶著一絲懷疑的語氣質疑我:“你確定你行?這太危險了!都是不符合規矩的……”
他們甚至還拉住我,不肯我上前去。
我才不聽他們嘮嘮叨叨,瞅準機會轉身就跑到那個四眼男的家,十分客氣的敲響了他家的門。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四眼仔終於出來了,他開啟了門,不停地張望著,卻就是不往下看。
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高在他這邊受到了極大的藐視,因此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這麼刺激的事情我又怎麼會放過?
於是,我不但沒有被嚇走,還主動提出自己去當這個誘餌。
爸爸的兩個警察朋友特別嚴肅,甚至帶著一絲懷疑的語氣質疑我:“你確定你行?這太危險了!都是不符合規矩的……”
他們甚至還拉住我,不肯我上前去。
我才不聽他們嘮嘮叨叨,瞅準機會轉身就跑到那個四眼男的家,十分客氣的敲響了他家的門。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四眼仔終於出來了,他開啟了門,不停地張望著,卻就是不往下看。
當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高在他這邊受到了極大的藐視,因此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我下意識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灰塵,介紹了自己,然後又問她叫什麼名字。
女生看起來有些靦腆膽小,她的聲音小的好像蚊子。
不,我敢肯定,蚊子的聲音都比她大。
她說她叫“秋眠”。
當時的我只覺得這名字真有意思,我聽過春眠不覺曉的春眠和小青蛙冬眠的冬眠,就是沒聽過“秋眠”。
我問她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她卻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我意識到現在時間不早了,放棄了和她嘮嗑,趕緊跑到班級去拿練習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