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佩蘭忽然想起自己的口袋裡還有一個打火機,她連忙抽出打火機,火苗一碰到猴子的毛就開始燒著了。
猴子被燙的直跳腳,許佩蘭趁機掙脫開來,往餐廳外的方向。
但她卻迎面撞上了又折回來的廚師,兩人都沒有剎住腳,由於慣性撞在了一起。
許佩蘭揉了揉有些撞痛的額角,大聲呵斥著:“你幹什麼?!”
廚師狠狠的往地上吐了一口濃痰,破口大罵:“他媽的!外面也有很多猴!把路都攔住了!它們都拿著榔頭看見一個人,敲一個!人的頭骨就這樣被敲開露出了裡面的腦花,然後再澆上熱油。這就是油潑猴頭的步驟!”
廚師的眼裡全是不耐煩和焦急之色,“猴子的學習能力是很強的,肯定是有人做了油潑猴頭被它們看見了,所以它們才會這麼熟練的敲人!媽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碰上這麼奇葩的事!”
看見了許佩蘭手裡拿著的打火機,廚師眼睛一亮,“打火機!對了,動物都怕火,只要我拿著火它們就不敢接近我了!”
一想到這,廚師的眼睛裡充滿了希翼,他伸手就要去搶:“你這個臭娘們!快把打火機給老子!不然要你好看!要死大家一起死!”
許佩蘭尖叫了一聲,將打火機緊緊地抓緊手心裡,撕心裂肺的大叫道:“你別做夢了!而且這打火機本來就是我的!我是不可能把它給你的!”
她嗖的一下站起身,用頭使勁的撞了一下廚師的身體,繼續往餐廳外艱難的奔跑著,肩胛骨上的一陣陣劇痛讓她生不如死。
她一邊跑,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她的逃跑之路似乎並沒有那麼順利,才跑了幾步,猴子們就迅速地再次圍住了許佩蘭。
忽然,邱眠的叫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許佩蘭打了一個激靈,神色迷糊了一陣,但很快又清醒了過來,身上的氣質一變,就像是換了個人一般,全身上下籠罩著一種陰陰沉沉的感覺。
迎面衝過來了一隻猴子,“許佩蘭”臉色露出了點點不耐煩,她伸出兩隻手,一隻手抓著猴子的左手,一隻手抓著猴子的右手,用力一扯,猴子就這麼被暴力地扯成了兩半,一時間,血肉橫飛!
她輕聲呢喃了一句:“姐姐……”
然後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姐姐……
姐姐,等我!
廚師被猴子包圍著,見“許佩蘭”如此輕輕鬆鬆的逃脫開來,他頓時羨慕嫉妒恨,大聲叫喚著:“等等!你這個賤人要去哪?!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啊……”
猴子們一擁而上,緊接著,他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哀嚎聲。
然後就再也叫不出聲來了。
猴子把他的頭骨敲開,倒上熱油,然後開始大快朵頤。
廚師這個時候,其實還殘留了一絲意識,他甚至都能聽到自己的腦花被挖走的聲音。
這還沒完,混混頓頓之中,他還看見了,之前被他算計害死的“梁月娥”正慢慢向他走來,這看上去很明顯是一張人皮,裡面住滿了老鼠。
這下老鼠似乎正在操控著梁月娥的皮,控制著讓它一路往前走,控制著“梁月娥”說出了那句令廚師毛骨悚然的話:“我們又見面了,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
一大堆變異的鴨衝了出來,然後將廚師趕上了那塊燒紅的鐵板,讓他在上面走著。
廚師感覺自己的腳底越來越燙,越來越燙,緊接著他他就聞到了從自己腳底傳出來的肉香味。一如他之前烤鐵板鴨掌的味道。
直到廚師的整個腳底都被燒熟了,那些鴨這才叼來一大把斧頭,直接將他的腳齊齊斬斷。
現在這個樣子,自己怕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