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剛才老七不只是嚇唬她,還是拿空槍嚇唬她。
但現在,他卻是抱著必死的決心。
她沒接。
念音把時然推過去:“快走吧,再不走我就改主意了。”
老七護送時然上飛機。
刀子
……
念音住處。
她跪在地上,雙手高舉過頭,頭頂是一柄桃木製成的戒尺。
一指頭厚度,兩寸寬,三尺長。
姬家女人犯了錯誤,接受最嚴厲的懲罰就是用戒尺打手心。
她從機場回來,直接請戒尺跪在族長面前接受懲罰。
姬英傑陰沉著臉,目光凌厲的像是刀子一樣,她沒接戒尺,幽幽道:“為什麼不殺了他,嗯?”
江州不是l國,隨便殺人是不行的!
姬英傑明白這個道理,但她就是想聽念音怎麼說。
她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她認為念音是故意放走時然,怕時然和她接觸時間長了,未來族長的位置就不一定是誰的了。
“請族長責罰。”
念音沒有回答,她不想辯解。
於是姬英傑就更生氣了。
她厲聲吩咐:“自己打!不打到筋斷骨折不準停下。”
……
婉兒家。
家裡亂成一團。
婉兒急的團團轉,對保姆吩咐:“快,東西不用收拾了,快把孩子抱走。”
“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想收拾東西?快,快點。”
孩子被抱上車,她看著車開走,消失不見。
精神鬆懈下來,婉兒腿腳發軟,站立不住——老公扶住她:“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