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肖猶豫了還一會兒,對著魔將說道:“你帶著一隊人馬,現在去幫著那些婦女找孩子,聽到了沒有。記住,一定要安撫住那些婦女的情緒。”
過了好一會兒,妙彤回來了,對著凝肖說:“魔尊說,有必要就直接和仙族對抗起來。”
凝肖的眉頭一蹙,似乎也是經過了一番思考過後,緩緩的說道:“可是,我們還有魔都那面的人需要對抗,這樣是會讓我們的實力減弱。更何況,一場戰爭要死去很多子民,不到萬不得已,我真的是捨不得讓魔族人開始進入戰爭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為了魔族的子民著想啊!魔尊自己也非常的清楚,所以他才把大權給你。”妙彤說著衝著凝肖笑了出來,“我們,先去幫忙找找孩子吧!”
“好!”
一聲聲呼喊,一聲聲吶喊,孩子了無音訊,他們也是著急的不得了。
直到,這林子裡面充滿了嘶吼,那種瞬間無比的滲人。所有魔族的魔將,臉色驟變。所有魔族的子民,也都非常的氣憤。
這件事情,在魔尊大殿開始發酵。
“神尊,我們需要一個說法。”
“對,我們需要一個說法!他只是一個小孩子啊!絕對是那仙族的人,打擊報復。”
“我們家孩子早上還好好的。”
“自稱自己是名門正派,什麼時候都在做噁心事,直到是誰,我弄死他。”
“這件事情,如果不讓罪魁禍首陪葬,我們就掀了這魔尊大殿。”
“好了,好了,大家聽我說一句。”一個婦女緩緩的站了出來,開始掌控局面,對著凝肖說道:“神尊也看到了,仙族的惡習。前幾日的那場雷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不光沒有制止他們,今日的四個孩子,您也看見了。這是我兒子,從他們身上扯下來的門派標記,我們沒有冤枉人,我就讓他陪葬。”
妙彤心裡不是很舒服,在一旁流著眼淚。凝肖表情無比的凝重,心中也在掂量著事情的嚴重性。他站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人,非常沉重的說道:“召集百兵,今日開戰!”
一場戰爭,是從這裡開始的。話本先生的正義的化身,在很多時間,就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瘋狂捕食間,給人一種無辜的姿態。魔族並非向惡,仙族,也不是真的所有人都向善。
人之初,性本善。後天的影響,給予的總是最深沉,如利刃一般,顛覆對世界的看法,刺入充滿希望的內心,就是這樣,自私的人,似乎在某些時候,也是因為有了自私人的影響。
責怪誰,不怪誰?誰為善,誰為惡?是黑?是白?本末倒置,立場不定。
凝肖承擔下來的是魔族邊境萬人的生死,出的確是那口魔族邊境子民都無法出的惡氣。
東荒集聚,萬人之爭。凝肖一身戰袍,立於高丘之上。眼神似有利劍,逼走了仙族的邊境士兵。
一聞鼓聲,便知其變。天帝面容難堪,似乎是對這鼓聲的不滿。天后猛然坐起,方床葦賬,琉璃粹心。她趕快叫來了下人:“這是什麼聲音?是魔族來戰嘛?”
得到肯定之後的天后,提著裙邊,召集的來到了天界大殿,看著士兵齊聚,那份焦急噶然而止。
她輕輕的鬆開了裙襬,緩緩的對著天帝說:“本後這就回一趟鳳族,不就前去戰場。”
東荒奇景,仙魔對抗。
“不是已經給你們交代了嘛?怎麼還恬不知恥的發起戰爭呢?”一個仙君說著笑了出來,殊不知天帝的臉色極為難看。
凝肖的眼神中有一把刀子,瞬間刺入了天帝的身上。他露出了一抹憎惡的說道:“今日我魔族死去了四個孩子,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情況,我覺得我不用說的很清楚了叭?”
一旁的方倩有些緊張的拉了拉方祿的袖子,小聲的對著方祿說:“師父知道了該怎麼辦?”
“這魔族在自己的地界,死去了他們魔族的小孩,為什麼要來問我們仙族啊?好像,這什麼事情都是我們仙族做的,這未免也太武斷了叭?”方祿說著,周圍人的目光都投射了過來。
方倩害怕的低下了頭,方全不服氣的說道:“就是啊,這魔族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叭?我們再怎麼樣,也都只是玩鬧,誰知道魔族人這麼玩不起,就直接告狀。我們現在不和你們玩了,我們躲得起,你們又來找事,這算怎麼一會兒事兒啊?”
眾仙嘴中開始議論,天帝看著凝肖,任憑仙族子民議論紛紛。天帝就是看著魔族,看看魔族究竟是有什麼證據。
凝肖冷笑了一聲之後,對著天帝說道:“天帝這是要包庇自己人的意思,那我們也就不留情面了。”
凝肖看了一眼妙彤,妙彤走了出來拿著方全的腰牌緩緩的說道:“這個腰牌是你們仙族的物品,還有是你們綏方派專屬的腰牌。”
天帝的臉色瞬間難看,綏方站了出來,接過了腰牌眼神開始巡視綏方派的弟子。突然看見了方全的身上沒有腰牌,有些憤恨的說道:“你又幹什麼了?”
天帝看了一眼腰牌,咬死的說道:“憑一塊腰牌,這未免也太武斷了。我們天族不承認,你們能怎麼樣?”
“那您的意思就是要打嘍?”妙彤不禁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