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和令狐沖坐鬥，拜儀琳為師，上思過崖找令狐沖挑戰。老潮開始覺得無聊，雖說可以串改一下設定，但是老顧總嘮叨著推進靈界，他好看有什麼異動。

此刻老潮躺在一個空曠的草地，翹著二郎腿，旁邊還放著兩壺酒。令狐沖其實挺好的，任盈盈這個害羞的小娘子，越看越不錯。倚天屠龍記其實也不錯，四大美女，各有風韻，嘖嘖嘖，張無忌乃我輩楷模啊。主角太麻煩了，老顧看著呢，總不能洞房花燭夜，還要被老顧看光光吧，多難為情啊！江湖其實也就那樣，不過這些酒倒不錯，你看看，在這裡老子就是千杯不醉的酒仙，令狐沖那小子，就是個渣渣。

老顧從天上飄下來，坐到老潮旁邊，曲著左腿，順手拿起老潮旁邊的一壺酒，自顧自喝著。

“顧醒，如果真是那玩意兒，你的執念又那麼強，幻化出來的不就是逆天玩意兒？”老潮看著天空，懶懶地道。

“有所為方有所執，人生在世，總有某件事情，是到死了都還想做的。”老顧喝了一口酒，輕笑道。

老潮坐起身，拿起另外一個酒壺，仰頭大口喝酒。他知道老顧一直收集靈識的原因，像老顧這樣能收集飄散在世間靈識的靈媒，在天師府那幫老傢伙眼裡，是異類。道家除魔衛道，而靈媒，恰巧最容易成魔。

“顧醒，我很早就說過，逆天而行，終將被天道反噬。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何必呢？”老潮轉頭對著老顧苦笑道。

“呵，連海潮，你們道家確實是最不容易產生心魔的，無為，自然，順應天道。所以說這些話能不腰疼。”老顧嗤笑道。

老潮抓了抓頭髮，有些無奈。這老顧，一根筋起來，真得不好勸。當年老顧幫助一個擁有幾百年靈識的魂靈開啟靈界，直接驚動了天師府，天師府當時直接派出一個輩分極高的祖師帶領一眾弟子調查此事。當時找到老顧，老潮看老顧還是個不到20歲的年輕小夥，就揹著老祖師私下找到老顧，打算敲暈扛迴天師府邀功。誰料，老顧那叫一個豪橫，硬抗老潮一記術法，一拳直去老潮面門，把老潮打暈。後來帶著暈了的老潮直接找到老祖師，據當時在場的同門說，老顧一人成陣，透過物靈演變出一列兵隊，與天師府眾人纏鬥，最後老祖師居然還使雷法，引天雷直撲老顧，老顧當時也沒慫，祭出一把黑色木劍，劍尖硬抗天雷，劍罡如同一個巨大的黑色屏障。之後老祖師帶著弟子回到天師府，將情況告知了老天師，老天師沉默許久，扶須說道，這世間同時會兵家陣法，墨家萬守之法，陰陽家通靈之法，應該是那人的後人了，便讓人不用再去找顧醒。

老潮年輕那會也是心高氣傲的主，同齡人中已是翹楚，不太相信他一個人能扛老祖師的揍，便偷偷下山又找到了老顧。這次之後，老潮被捶徹底沒脾氣了，就特麼一個人用起符籙術法來，比我這個道士還精通，找誰說理去！回到天師府，老潮找到自家的老傢伙訴苦，結果被老傢伙又是一頓嘴炮嘲諷，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大啊！之後那幾年，應該算是老潮修煉最刻苦的幾年。幾年後，老天師單獨把老潮叫到房間吩咐道，下山歷練，但是主要時不時看著顧醒的舉動，顧醒這幾年一直收集靈識，讓被執念所困的魂靈得以輪迴，但是通靈之術，最怕萬一，通靈之人接觸太多執念，一個不慎產生心魔，那就是禍世之兆。

老潮奉命下山，雖然老顧是個又開掛又暴躁的社會人，但是架不住老潮這個二皮臉的貨色，一來二去，兩人成為了朋友。

“不用多想，就算是心魔，我也有辦法解決。只是收集靈識一事，拖不了，顧夕的時間拖不了太久。”老顧面無表情道。

“為什麼你就不願意讓顧夕跟我去天師府呢？太清一脈，有煉魂秘術，老天師或許有辦法的。”老潮有些激動道。

“沒用的，煉魂也要有魂才能煉，顧夕的情況不一樣。我擁有百家之‘書’，也找不到辦法，才不得不使用祝由術收集靈識，道家，還是太小了。”老顧搖頭道。

“行行行，你牛逼行了吧。你想過沒有，如果你真的出現心魔，憑你的心魔，能讓整個天師府都過來找你麻煩，到時你如何應對？你是有百家之‘書’，但是道家幾千年傳承，豈是你們都能記錄得下來的。”老潮伸了伸腰，有些無力道。

“那就幹，幾千年來，我這種人，有少幹逆天而行的事嗎？”老顧說完，舉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

老潮收起散漫的神色，嚴肅地看著老顧。顧醒這瘋子，只要是那位和顧夕的事，他什麼都乾的出來。有一個瘋子就夠了，再多出一個，那不是要命嗎？看來要拿出壓箱底的東西試試水了，真有那玩意兒，那就在我的靈界了結他，關鍵時刻，還是要靠我力挽狂瀾啊！真有那場面，嘿嘿嘿，肯定讓人不能直視啊！可惜小夕妹子看不見他的海潮哥哥威武身姿，虧了虧了。

——————

“其實你今天看到的，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很玄乎，但是世間一直流傳的奇人異事的傳說，也不是沒有根據的，比如《黃帝內經》，裡面就記載了很多上古的奇人奇事，但是又有些放到現在也有科學依據的，還有春秋百家爭鳴，那些學說也不是憑空出來的，有一部分也是上古傳承的。”顧夕和沈醉此刻在二樓守著，顧夕閒不住，便開始和沈醉嘮起來了。

“放在今時今日，古時候的很多傳說因為無法放到現在的科學來解釋，所以我們覺得這些可能是古人杜撰而來的。”沈醉輕聲道，如果不是在書屋發生這些事，他也算是個唯物主義者。

“歷史上經歷了多少朝代變更，多少戰火紛亂。很多古代的文明傳承就此斷絕，華夏文明的傳承雖然一直都在，但是在不斷的戰爭紛擾中，也會流失一部分。加上每朝每代的帝皇都有自己希望的文化統一，一些學術傳承就更難了，也存在有心之人，想透過比較變態逆天的術法，達到某種目的。像通靈之術，被某些人用了，就是禍國殃民，歷史上也有很多例子，漢武的巫蠱之亂，漢末的黃巾之亂，都有會通靈術士的影子。”顧夕向沈醉解釋道。

沈醉問道：“那你和老顧，算是陰陽家流派傳承到現在的傳人？”

顧夕搖頭道；“確切地說，老顧算是巫祝傳人。”

沈醉好奇道：“巫祝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