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葉素問身份特殊，在九處是A級接觸人員，她的身份很特殊，涉及到外來異能者，所以這個請求，我沒有權力直接替你答應，抱歉。”

沈醉就知道沒有這麼簡單，不過事情終究還是要做一做的，於是又提出了另外一個請求：

“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查到素問的情況，到什麼地步了，還有那些外來異能者和素問有什麼關係。”

鄭老猶豫片刻，輕聲道：“這個我可以跟你透露一些，不過事關國家的一些歷史遺留問題，我只能說個大概，也希望你不要透露出去。”

沈醉點頭，這已經達到他的目的了。

“葉素問的出生，就是一個謎團，我們查到的是葉家已故的老祖十八年前從宛城某處村莊帶回來，父母不詳，三歲前被葉家老祖放在一個孤兒院寄養……”

鄭老把素問的情況介紹一遍，沈醉聽著其實和自己得到的情況差不多。

“葉祖茗去世後，是不是那幫東洋人還找過素問，還有素問既然是你們重點布控物件，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九處，或者送回葉家照看，而是一直讓她在外一人生活？”沈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們一直不清楚東洋人要盯著素問的目的真正原因是什麼，陰陽寮所謂的聖女靈體，是他們的秘宗，一直是內部從小培養的幼女，這次來到華夏尋找聖女，本身就不尋常。我們也是想透過素問，釣出東洋人打什麼主意。”鄭老解釋道。

“東洋到g省有兩波人，最近動作鬧得挺大，我負責這個區域，也打過幾次交道，似乎都是衝你們來的，至於一些涉及機密的事，我就不方便多說，請見諒。”

沈醉聽完大概有底了，繼續道：“那幫東洋人，他們監視書屋的時候，可不可以適當縱容一下，我想我有辦法套出一些關於素問的秘密。”

“這也是我們這次找你的原因，我希望g省這邊，能得到你們書屋的幫助，外國的異能者和國內的一些不安分的靈識，已經有了聯絡，九處畢竟以監視為主，涉及到一些國與國之間糾紛，我們不好直接插手，顧醒一脈，對付遊離的靈識是行家，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鄭老懇求道，現在南方這邊已經開始有一些異常了，規模不大，但是很棘手。

沈醉輕聲道：“力所能及之事我們會幫忙，顧醒也是懂得這些道理的人，不過我們隱世再此，其實就像過普通人的日子，希望九處不必視我們如洪水猛獸，處處盯防。”

“對嘛對嘛，顧醒能有什麼壞心思，不就是收集遊離的靈識，超度他們的魂靈輪迴，你們九處就喜歡小題大作，這些年鄒家一直找顧醒麻煩，難怪他提到你們九處就炸毛。”老潮也一旁煽風點火。

鄭老有些無奈道：“九處成立初衷，就是維護術法界的安定，顧醒能力越大，但是不受九處控制，我們九處內部也越難辦，不過沈醉既然是伏夫子的弟子，九處自然信得過你，顧醒這邊，就拜託你了。”

沈醉啞然失笑，這幫老人真是人精了，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拉到九處這艘船上了。

不過沈醉也沒多說什麼，老顧雖然脾氣臭，但是是個好人，還有先生消失前交代自己的事，他也想盡力維護好這個美好的世道。

沈醉他們有聊了一會兒，九處這邊和書屋達成了某種共識，鄭老他們便告辭離去了。

“你這樣做，老顧那邊怎麼說，他可是很反感九處那幫人的。”老潮提醒沈醉。

沈醉搖頭道：“這是老顧是默許的，不然他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去京都，把我留下來接觸九處，因為他只是不想自己出面而已，之後我們要調查的事情，繞不開他們，不如打好關係。”

“你可想好了，那幫人可不好惹，你現在和他們合作，以後他們少不了煩你。”雖然知道沈醉有主意，但是還是再勸勸。

沈醉輕聲道：“我腦海裡又出現了一段記憶，但是很碎片化，目前我拼湊不起來一個完整的脈絡，不過我覺得，九處他們目前面臨的困境，和我這些記憶有關。”

“上古九黎部族？是你上次去了碗米村突然多出來的那段記憶嗎？”老潮也覺得沈醉身上一定還有什麼秘密。

沈醉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到底是個什麼存在我都不清楚，所以我也想透過九處幫我解開這些謎團，雖然麻煩點，但是明面來的麻煩，總比背後來的麻煩好處理一些，不是嗎？”

老潮沉默不語，得嘞，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道爺就是閒人一個，看戲唄？

沈醉個老潮下樓，看到楚翌還在書屋，這妹子是咋了，賴上這裡了？

“楚同學，我們準備關店了，實在不好意思，我幫你叫個車吧”沈醉對楚翌說道。

楚翌突然趴在桌上，表現出一副要死的樣子，弱弱地道：“我突然有點頭暈，素問你在這裡有住的地方嗎？讓我休息一下，啊，頭好痛啊！”

沈醉滿臉黑線，我說，要不要那麼明顯，知道是帶著目的來的，不懂循序漸進嗎？

老潮偷偷給楚翌豎了個大拇指，虎妞啊，這演技，完全不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