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作為一個工具。
安知榆的神色暗了暗,不遠處聽著一輛車,顯然是她的保鏢劉路。
劉路跟著她很多年了。
但是現在她的訊息洩露。
還有誰知道。
那就只有劉路了。
安知榆的手微微發力的握著傘骨。
她的眼神暗了暗。
“還不快點。”劉路將嘴裡咬的煙丟到了滿是積水的地下。
他的鞋子都溼了一半。
如果不是怕為了被條子盯上,這個安家保鏢他都不稀罕做。
“你是不是知道了。”安知榆緊緊的盯著他。
劉路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早就想要發火了,“你TM發什麼瘋呢。”
“ 我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安知榆的發件都沾上了水。
傘順著傘骨滑下來,水珠像是水簾子似的掉到了地下。
“老子沒心情和你說話。”劉路想要把這個大小姐趕緊送回去。
如果不是安家那老頭一天到晚天天盯著,他懶得管這個小姐的死活。
反正在哪裡做都是做。
劉路這幅模樣,在安知榆的眼裡就是預設了。
她近日敏感的神經像是崩掉了一樣。
全部彙集到了中心,然後爆發了。
“劉路!如果不是我們安家收留了你,你還是巷子裡面的孤兒而已。”
她的聲音突然變大。像是發了瘋似的想要全部爆發出來。
劉路冷著眼睛看著她。
根本就不想理這個瘋婆子。
如果不是最近風聲緊了許多,到處都有都有條子在盯著。
他早就出來了。
尤其是安知榆這句話。
讓劉路忍不住發笑。
“你說什麼,你說一個保安的工作可以給我什麼機會?”劉路的臉也冷下來了。
本來高大的身影突然變得壓迫,還有那副樣子,也頗為的嚇人。
“難道不是嗎?我安知榆想要讓你學狗叫就學狗叫,當狗就當狗,你算什麼東西!”
安知榆將心裡的話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