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的時候對方就喜歡把她當傻.逼耍。
林棠覺得風水輪流轉這種東西是對的。
“你想說什麼。”林棠站在不遠處。
外面的落地窗上面正是今天灰濛濛的天氣。
她的髮絲被吹起,雖然是大著肚子,但是眉宇之間的英氣感不比任何人少。
“啊…你…看到…我,為…什麼不…幫我。”
斷斷續續的話語。
她說的不太清楚,但是林棠聽的挺清楚的。
無非就是在質問她為什麼不救她。
林棠笑了笑。
她的嘴角輕微的勾起,像是聽到了什麼惹人發笑的東西似的。
但是笑了之後,林棠的眉眼冷了下來。
她手裡的茶杯磕在了桌子上面,發出沉悶的咚的一聲。
“我為什麼要救你。”她的聲音很輕。
安知榆的眼睛猛的睜大,這麼個意思也就是對方其實就是看到她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
“那…那個…警笛。”
她每說一句話聲帶就會痛一次。
像是碎裂的感覺。
安知榆不笨,畢竟在安家之下進行了這麼多年的精英教育。
“沒錯,那個警笛是我放的錄音。”林棠還是稱讚性的看了對方一眼。
“如果你想要糾結我到底有沒有在他掐你之前看到你,你要我告訴你實話嗎?”
安知榆的嘴角微微的勾起。
這像是一個笑話。
不管是對方這些猜測還是她的不理解。
安知榆的眸子沉了,嘴巴也不發出聲音。
但是林棠知道這個瘋女人。
只要林棠一回答“是”,她估計就會衝上來,像是一頭野狼似的把自己的皮囊掀開了。
給自己報仇,是安知榆這些年在安家學的最徹底的東西。
“是。”
林棠的這個回答讓安知榆直接暴起。
像是一個瘋子似的衝到林棠面前。
林棠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