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張自搏和劉恬正互相摟著睡得香甜,房門突然被不大的聲音敲響了。
深更半夜,敲門聲不是很大。
劉恬首先被嚇醒了,她用胳膊推醒張自搏,“你聽,誰大半夜的敲我家的門?好嚇人。”
張自搏醒來,穿了衣服,輕輕走到門口,房門還在響。
“誰?”他謹慎地問,還以為是什麼變態。
“是我,趙靜怡!”
這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語氣慌張的要命,好像有人在追命似的。
張自搏看了劉恬一眼,劉恬也一臉納悶。
但確定是認識的人,張自搏便開啟了房門。
一開門,趙靜怡就跌跪在了地上。
此時正直四月,天氣挺冷的,趙靜怡只穿了一身睡衣和拖鞋,渾身快被凍僵了。
“你怎麼了?”張自搏詫異地問。
劉恬一看這情況,趕緊套了個厚外套起來了。
她下床把趙靜怡扶了起來,問,“怎麼了?”
一摸趙靜怡的手冰涼冰涼的,她立刻拿來自己的另一件厚外套給趙靜怡穿上了,然後又給趙靜怡從暖瓶裡倒了一杯熱水,給她端在手上。
趙靜怡原本牙齒撞牙齒的打哆嗦,此刻緩了一會兒便說,“我遇上不好的事了,我找不到別人幫我,要是你們不幫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麼嚴重的嗎?”劉恬不敢置信。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說?”張自搏說。
趙靜怡一抬頭,眼淚流了下來,“你會幫我的對吧?你不是說,我這輩子都是你的恩人嗎?你會幫我的對吧?”
張自搏說,“你別哭,只要我能幫得上的,一定會幫你。”
趙靜怡像是終於遇到了一個信任的人,她一下撲到張自搏的懷裡,抱住了張自搏,“嗚嗚”地大哭了起來,哭得撕心裂肺。
張自搏看了一眼劉恬,劉恬也有點濛濛的,理性告訴她,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吃醋的時候,想來這趙靜怡是真的遇到了非常艱難的事,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她也沒有表現出來。
還好也就一小會兒,趙靜怡自己主動鬆開了張自搏,她還不忘對劉恬解釋了一句。
“你別多想,我就是太激動了,沒有其他意思。”
這話倒是讓劉恬原本不舒服的感覺舒服了一些。
也讓張自搏沒那麼尷尬,他還真怕劉恬生氣,趙靜怡那麼激動的樣子,他也不好強行把她推開。
喝了一大杯熱水,恢復了一點理性的趙靜怡開始說她的事情。
“張春生那個畜生,自從他當上了ceo,翅膀硬了,就想跟我離婚,並且想分我一半的財產。
他不但打我,還收買了保姆,把我治療抑鬱症的藥換成了大劑量的,我吃了以後,抑鬱症更嚴重了。”
“什麼?”劉恬一聽就憤怒了,“他竟然這麼壞?”
趙靜怡說,“他不止這麼壞,我當初真是瞎了眼,他還對我使用冷暴力,每天在精神上折磨我,令我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好好找個醫生,儘快跟他離婚……”張自搏果斷地說。
只是張自搏的話被趙靜怡打斷了,“現在還有一件更嚴重的事,我爸爸……出車禍……”
提起這件事,趙靜怡的心再次痛得無法控制,她閉上眼睛,淚水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