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其他四國之間的主要交通命脈都被武國從中阻攔，他們有很大機率聯手將武國滅掉，當然他們之間也有各自的小心思，所以這麼多年來沒辦法齊心合作。

話雖如此，武國也不好大張旗鼓對任何一個國家動手，因為其他三個國家也不是吃乾飯的，一旦發現武國有異動，必然會臨時聯合在一起。

這也是為什麼秦北夜不直接滅了西夏，而是想讓西夏換一個王的原因之一。

“鳳凰，你心裡有懷疑物件嗎？”

“首先排除西夏，那個女子從許多年前就開始行動了，西夏的情況目前我們十分了解，而且西夏的實力只能跟我們小打小鬧，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秦北夜點點頭：“嗯，剩下的三國我覺得南蠻可行性也不大，畢竟南蠻的實力比西夏好不了多少，自保尚且費力，就算他們貪圖我們武國的物資，也應該跟西夏一樣對武器入手才對，既然選擇醫用品，說明他們的實力還算不錯，至少不缺武器。”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北齊和東瀛了。”鳳凰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我覺得北齊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這些年經常聽說東瀛人十分不老實，北齊倒是許久沒動靜，東瀛人應該不會蠢到一邊找我們麻煩一邊偷偷在內部搞小動作的。”

鳳凰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道：“有道理，但不能排除反其道而行的可能。”

“總之這件事非比尋常，還是調查清楚比較好，可惡，不知道赤羽到底死哪裡去了，這個時候有他在事情會好辦許多。”秦北夜抱怨道。

“其實我們可以去一趟鳳城親自調查一下，我不是說那三批貨都放在醫皇殿嗎？目前這個訊息還沒有別人知道，我們可以來個守株待兔。”鳳凰提議道。

秦北夜眉頭一挑，嘴上浮出一絲笑容。

“正有此意。”

……

晚上十點，鳳城火車站走出一男一女，兩人都頭帶帽子圍巾，臉上還帶著墨鏡。

“確定有這樣嗎？”秦北夜瞥了瞥嘴，一臉無奈。

鳳凰解釋道：“既然是秘密調查，就要做好隱藏，放心我已經提前讓修羅調動了戰神殿的人在鳳城埋伏，目前為止沒有人知道我們來到鳳城了。”

“可是，這不是我的辦事風格。”秦北夜心中還是有些不悅。

堂堂魁首，戰神之子，做事竟然如此偷偷摸摸。

“你知道為什麼人們都懼怕戰神嗎？”鳳凰反問。

秦北夜輕哼一聲：“這麼廢話嗎，都被稱之為‘神’了。”

然而鳳凰卻搖頭道：“不是的，人們之所以懼怕戰神，不是因為他是神。”

“反而因為戰神也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