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驚了。
花眠驚了。
主子竟然輕描淡寫放過了花捲?
夫子這千年冰塊竟然笑了!
“那此事暫且擱置,不過夫子可隨時找花捲。”
花捲見褚玄川好說話,心中對他也有了好印象。
只不過,他那雙眼睛花捲好眼熟。
“嗯。”
褚玄川發出一個單音。
“今日找花捲姑娘來,是要說說花眠。”
“他說家中困難,惡毒舅母……”
褚玄川欲言又止,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揚,縱然只露出了一隻,也好看的勾魂奪魄。
“夫子別聽他說。”
“啥家中困難,我剛給了他五十兩銀子啊!”
“惡毒舅母也早就被我收拾了。”
花捲一聽,提這個幹嘛?
莫非是影響了弟弟讀書,這可不行!
澄清,必須澄清!
“花眠?”
褚玄川眼睛微動,然後轉頭看向花眠。
“夫子,這!”
花眠就算是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啊。
他怎麼說,說今時不同往日?
說他幾個月不在,姐姐把惡毒舅母和極品老太給一鍋燴了?
他乾脆閉嘴了。
他接受夫子的審判。
“愣著幹嘛,把銀子給夫子瞧瞧啊。”
花捲搔了搔耳朵,看著呆若木雞的花眠。
嘖,讀書讀傻了?
“這倒不必。”
褚玄川輕咳一聲。
大可不必。
“哦……”
花捲像是突然懂了。
她做神獸的時候,好些低階神獸拜會她,多多少少都給她送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