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死他!”
小男孩不過五六歲,他不知為何哥哥姐姐們都欺負他。
他害怕,他躲,卻無濟於事。
他仍舊記得,姐姐那明晃晃的針扎進了自己的胳膊上。
“嘭!”
褚玄川一掌拍裂了放置銅鏡的桌子,胸口微微起伏。
“主子,怎麼了?”
門外聽到動靜的小廝,隔著門問到。
“無事。”
褚玄川帶上眼罩,這麼多年了,他看到這隻眼睛總會陷入可怕的回憶。
理了理心緒,褚玄川坐在書桌前備起課來。
花捲出學院後,沒走兩步呢錘子大漢和鐮刀大漢卻出現在了她的背後。
錘子大漢拿著一個大麻袋,輕手輕腳的,手中的麻袋眼看著就要套到花捲頭上了。
“你們在幹嘛?”
花捲轉了身。
看著個錘子大漢高高舉起的麻袋,和鐮刀大漢手上的粗麻繩。
“誒嘿嘿嘿,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姑奶奶,您看這麻袋好看不?”
“喜歡什麼色兒的啊?”
錘子大漢東張西望,尷尬的收回了麻袋,然後看著花捲問。
“姑奶奶,您看這麻繩直溜不?”
花捲轉頭看向鐮刀大漢,鐮刀大漢趕忙問。
嘖,花捲眯著眼睛看了看二人。
鑑定完畢,兩個憨憨。
“挺直溜的。”
花捲點了點頭,她今天心情好,姑且就不跟憨憨計較。
一刻鐘後,錘子大漢和鐮刀大漢帶著花捲坐在了縣城最大的酒樓中。
“姑奶奶,您隨便點。”
錘子大漢拿著選單殷勤的遞到了花捲面前。
“那我就不客氣了。”
花捲還真沒打算客氣,一揮手又是十幾個菜。
錘子大漢的臉都白了。
“我說你倆人高馬大的,怎麼專門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啊?”
花捲等菜期間,看著這二人。
一個三腳貓的功夫,一個完全就是充數的嘛。
還敢做這種事?
“實不相瞞啊,姑奶奶是我們哥倆第二單生意,頭一個還是主動找上我倆要去青樓的。”
“實在是,家中有生病老母急需用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