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花眠同住這麼久,他還從來都不知道這人有兩副面孔。
花眠平時看起來平易近人溫溫柔柔的,誰知道打起人來這麼狠。
他明天就去告狀!
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花眠屈打成招。
為了讓他更改說辭,竟然毆打他!
嗚嗚嗚疼死他了。
“那你可就快點去。”
不然等明日找不出痕跡,我看你找誰說理去。
花眠下的是黑手,打在了最疼卻最不容易留痕跡的地方。
就算周澄平現在去院長面前哭的鼻涕呼哧的,也找不出他花眠打人的證據。
正好也讓他也嚐嚐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花眠往太師椅上一坐,腿往桌子上一架悠哉悠哉的。
完全沒在怕的。
周澄平也不再敢出聲,他害怕花眠又把他打一頓。
花捲到縣城的時候天已經黑定了,她匆匆的歇在了客棧裡。
準備明日一早去看花眠。
卻沒成想花眠半夜就出事了。
花捲是被和青的敲門聲吵醒的。
“什麼事兒?”
花捲的語氣很不好,你最好是有什麼正事。
“花捲姑娘,花眠出事了!”
花捲一聽,瞬間清醒了。
鹿鳴書院。
已經深夜,本來漆黑寂靜的書院現如今燈火通明。
所有的學子都只批了一件外衫圍在一起,有的手上還挑著一隻燈籠。
只見花眠站在這群人中間,腳下還踩著一個趴在地上的男子
沒錯,被打的正是周澄平。
花眠這次沒有下黑手,而是是把他的臉打的腫的像豬頭一樣。
圍觀的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他們現在不敢大聲議論,生怕花眠一個不高興連帶著他們也揍了。
“院長和夫子來了!”
就在這時遠遠的看著兩個學生挑著燈籠,後頭跟著的是院長和褚玄川。
“這是怎麼回事?”
院長和褚玄川站定,他看著眼前被打的不成樣子的周澄平黑著一張臉問到。
“院長,這您就得問問他了。”
花眠把腳從周澄平的背上拿開,然後站定微微躬身。
“你說。”
院長看了看已經說不出話的周澄平,重重的呼了口氣對著花眠說。
“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