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花捲下手極其的重,何員外只覺得喉嚨刺痛說不出話來。
“嘖,不說是吧。”
“那我說,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
花捲微微向後靠去,一隻手漫不經心的輕釦著太師椅的扶手。
她就喜歡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
不多動手直接遏制住他人的咽喉。
省時省力。
“你方才是說,醉仙樓可以繼續與我做生意?”
花捲臉上充滿了笑意。
何員外眼中充滿了怨毒,但是他也不敢搖頭。
只能屈服於花捲的淫威之下點了點頭。
“嗯~”
花捲滿意的輕嗯一聲。
“你方才是不是說,你兒子自作自受蹲大牢是他自己活該。”
“且你這個老爹的也有責任,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花捲又拿起了自己的一撮頭髮,在手中把玩。
語氣顯得輕佻而又戲謔。
何員外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像是很是生氣。
不過他還是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你方才還說,把這鳳陽樓送給花眠提前當做賀禮,恭賀他金榜題名?”
花捲可不是個白吃虧的主。
受了這麼多委屈,總得給點兒東西補償一下吧。
“嗬!”
何員外一聽花捲的最後一條,氣的脖子都仰了起來。
他的眼珠子爬滿了紅血絲,就這樣瞪著花捲。
“看什麼!”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花捲看著何員外的樣子,一個起身就一腳踩在了何員外的胸口上。
何員外掙扎許久,像是認了命似的撲通往地上一躺,閉著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