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平眼底浮上笑意。
“那就好!”
花眠也是真心為他高興,畢竟同住的這半個月裡,周澄平對他的關照可不少。
周澄平微微垂下了眸子掩蓋住了眼中的情緒,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二人說話間,臺上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第一位上場的,是學院中的第二名。
當然在花眠來到之前,他是第一名。
花眠跟他的交集不多,不過他為人貌似還算可以。
果然不愧是有真材實料的,交上去的文章很好,對於夫子的提問也對答如流。
花眠抽到的紙籤是在第五個上場。
輪到第三人上場之時,花眠感覺出了有些不對。
他交上去的東西,自己聽著怎麼如此耳熟?
這怎麼同他的策論有八分相似?
花眠皺了皺眉。
“阿眠,這是怎麼回事?”
周澄平和花眠同住,自然是知道他寫了什麼的。
“我也不知。”
花眠突然就覺得有些心慌。
“沒事,我相信你。”
“我一會兒會為你作證的。”
周澄平拍了拍他的脊背,花眠寫這篇策論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
“第五位,花眠。”
花眠站起身來,走到臺上。
臺下的學習瞬間矚目。
“花眠,為何你的策論同何宿的有八分相似啊!”
花眠站定,坐在最中間的白鬍子夫子開口問道。
他是書院的院長,也是資歷最高最老的夫子,而他的旁邊坐著的就是褚玄川。
“回院長,學生也不知。”
花眠抿了抿嘴唇,微微躬身只能如實說來。
“什麼什麼?花眠是不是抄襲何宿的策論?”
“呵,沒想到傳聞中的學院第一名也不過如此。”
“竟然剽竊他人的策論!”
“是啊,是啊。”
“我看他這個第一名,可能也是有水分的吧。”
花眠站在臺上,臺下一片議論紛紛。
少年的脊背挺得筆直,他站在擂臺的最中央縱然千夫所指也傲視群雄。
“安靜!”
老院長髮話了,臺下頓時鴉雀無聲。
“明河,花眠是你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