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告訴你,這次的訊息是實打實的。”
“你習武多年又已經考取了武舉,就等著明年的春,別在這個時候鬆了士氣。”
陳安遠的娘已經冷靜了下來,她的語氣平淡但是不容置疑。
“兒子知道。”
陳安遠微微低下了頭。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
身手還不如花捲一個小姑娘敏捷,若不是昨天有花捲,他恐怕已經回不來了。
“知道歸知道,還是要用點心思。”
“娘也知道你大了,有些事情不必你操心。”
陳安遠的母親緩緩嘆了口氣,態度終究還是軟了下。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再怎麼也不忍心對他如此兇。
“兒子明白了。”
陳安遠出去了一趟遇到花捲心中高興,同時也暗暗慶幸。
若不是花捲他還仍舊坐井觀天,覺得自己沒幾個對手。
從今天開始他也打算不外出,潛心習武等來年獲得一個好的名次。
“那就好,注意著點兒身子。”
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
花捲此時此刻覺得自己已經身心疲憊至極。
她已經寫了兩大張字帖,在她覺得自己已經到達極限時,終於等回來了褚玄川。
“夫子。”
花捲一隻手撐著頭,有氣無力的喊著。
完全不像往常一樣眼睛裡亮的像有星星似的。
“怎麼了?”
褚玄川看著花捲這個樣子,把輪椅搖到了書桌前。
“手疼。”
花捲委屈巴巴。
他就這樣睜著大眼睛看著褚玄川,褚玄川也這樣看著花捲。
二人對視,三秒鐘之後褚玄川敗下陣來。
“歇一歇,咱一會出去。”
褚玄川終究還是不忍心看著花捲如此悶悶不樂的樣子。
“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