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周氏家裡。
“我不是沒幫過娘,卻被娘倒打一耙嫌棄死了。”
“我才不會上趕著去惹她生氣。”
“我是賠錢貨,我沒用。”
劉周氏上次想要為周老婆子出頭害花捲不成,自己也弄成了那副鬼樣子,結果還被周老婆子嫌棄辱罵。
故而她如此之久都沒有回過孃家,當然也沒管過周老婆子。
眼下這個弟弟來找她幫忙,劉周氏說實話心中還是不情願的。
“二姐,孃的脾氣你不是不知,她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罷了。”
“二姐小時候娘待你多好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知道劉周氏心中有了隔閡,周澄平忍著心中的不快打起親情牌。
果不其然,劉周氏一聽到這話心中就動搖了。
雖說周老婆子對她動輒打罵,但好歹也給她找了個好婆家,她現在生活也沒有那麼不堪。
再想想小時候周老婆子待她的好,劉周氏終究是鬆了口。
“就這一次,以後我可不幹了。”
劉周氏咬著牙答應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個弟弟,劉周氏心中竟然有些瘮得慌。
她似乎很久沒有見周澄平,都感覺已經不認識他了。
“多謝姐姐。”
周澄平還是一副書生做派,拱手彎腰行禮。
連多的一句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他並沒有回村子,而是轉頭去了張嫂子孃家。
林秦氏和秦武早就已經放了出來,只不過張嫂子搬進城裡他們不知地方才沒有去鬧。
迫於花捲的戰鬥力,他們也不敢去找花捲的麻煩。
這麼久以來只能將這口氣憋著。
周澄平不知跟林秦氏說了些什麼,一直待到天黑才回來。
不過第二天天剛擦亮,周澄平就搭乘了村口的牛車去了鎮子上。
此時天氣愈發的冷了,一大早的溫度更是凍死個人。
只不過周澄平木訥的像個石頭,只是呆呆地坐著也不知在想什麼,時不時的臉上還出現一抹奇怪的笑容。
牛大爺就當是他被書院逐了出來受了太大的打擊,這人呢就有點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