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瞧瞧。”
看著眼前暈倒著的老婦人,程大夫心中也有了底兒。
怕是花捲姑娘的親人什麼的,於是乎他抬手把脈。
這時便換成了花捲,錘子,鐮刀以及月牙四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程大夫。
“你們都盯著我做什麼?”
程大夫把了脈,抬起頭來,就忽然看到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他。
他壓力山大的好嗎?
“怎麼樣?”
“嚴重嗎?”
“啥時候醒?”
花捲和錘子問的還算正常,輪到鐮刀時畫風突變。
“老太太並無大礙。”
“只是身子骨弱了些,怕是前些日子生了場病沒好好將養,這才暈了過去。”
程大夫捋了捋鬍子,看著眼前的幾人說到。
“至於幾時醒,這個我也不清楚。”
“我寫個方子快去抓副藥。”
他想著反正在藥鋪裡也方便。
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這藥鋪裡就只有一種藥材。
他寫的那幾種藥材,是一種也沒有。
直到錘子拿起藥方出了門兒,程大夫才反應過來。
“這裡不是藥鋪嗎?”
他環顧四周,確認是藥鋪無疑。
“剛開張,藥材還未就位。”
花捲撓了撓頭,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就只有一種藥。
“倒也是。”
程大夫點了點頭,覺得甚有道理。
“要是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我還得給主子配藥。”
雖說有花捲在,但他時時刻刻都得準備好藥浴,以備不時之需。
花捲的腦子中突然有了個很棒的想法。
“夫子一月給你多少月錢?”
“程大夫不如跟著我幹吧?”
花捲偏著頭,看著正在收拾藥箱的程大夫說。
“嘶……”
程大夫吸了口氣,出來看個病怎麼還被挖牆腳了呢?
花捲姑娘你這樣主子知道嗎?
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