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救你了。”
“沒事了,沒事了。”
褚玄川邊安撫著花捲邊幫花捲解開繩子。
然後一把將花捲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背。
他把花捲緊緊的摟著,下巴抵著花捲毛絨絨的腦袋上
他方才還在備課,吱吱就毫無徵兆的闖了進來,向他彙報了這件事。
他一天就覺得事情不對,當機立斷帶著人就過來了。
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看著花捲,臉上的傷他心如刀絞。
想著方才周澄平的樣子,他心中後怕極了。
若是若是再晚來一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褚玄川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懷中的人兒有種失而復得的喜悅感。
“嗚嗚嗚,夫子你終於來了。”
花捲也是頭一次放棄了神獸的高傲,在褚玄川到懷裡嚎啕大哭。
他方才真的以為永遠也見不到對他好的那些人。
“不哭不哭。”
“是我來遲了。”
“卷卷乖,夫子給你報仇。”
褚玄川聽著花捲的哭聲,心中恨不得把周澄平千刀萬剮一萬遍。
“我中毒了夫子。”
“和他一樣的毒,他方才好像吃了解藥,就突然暴怒起來。”
花捲方才雖然沒有恢復力氣,可是他的思緒已經清明瞭起來。
周澄平方才幹了什麼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現如今得趕緊跟褚玄川告狀。
“去看看。”
褚玄川擺了擺手,身後站著的一個黑衣人就走上前去。
周澄平暴怒之前手中的油脂已經散落在了地上,此時此刻,地上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回主子,正是那東西。”
黑衣人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指粘了一下地上的粉末攆了攆然後聞了一聞,接著就上前稟報。
“知道了,退下吧。”
褚玄川面色沉如水,花捲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心中怎麼想的。
“沒事。”
“這不是什麼厲害的毒。”
褚玄川眼裡閃過一抹悲傷,再次摸了摸花捲的腦袋。
“傷口還疼嗎?”
褚玄川將手移到了花捲的臉上,摸著那處已經紅腫的地方眼裡滿是心疼。
他非常巧妙的岔開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