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之鳶早就拋開了那些傷春悲秋,滿血復活了。
情敵要教,男人要追,好胎要投。今天也是要努力奮鬥的一天啊。
在夏母的殷殷關切下,夏之鳶飛快的吃完午飯,準備與楚月會面。
要說楚月這個人,夏之鳶還是比較瞭解的。溫和,被動,像躲在殼裡的小蝸牛。與自己的雷厲風行,大開大合真的是天壤之別。所以昨晚在她的投其所好下,兩人一直相談甚歡。
這當然是有好有壞,好處是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壞處嘛,就是永遠固守城池,不肯輕易踏前一步。所以說嘛,現在她來幫楚月出謀劃策,指不定能將進度拉快數倍。
楚月此時正坐在餐廳,望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出神。夏芝芝是個奇特的女孩,活力四射,但又莫名的善解人意。總之,對她這種連朋友都沒幾個的人來說有種極大的吸引力和熟悉感。很像她,楚月搖搖頭,將腦子裡的名字甩掉。
“楚月姐,發什麼呆呢。”眼前突然出現燦爛的笑容,楚月回過神來,含笑回答:“沒,在等你。”
“姐姐有心事,是為了秦沐遠?”夏之鳶開門見山,主要是她沒時間啊,一定要速戰速決。以楚月的為人,想讓她主動把心事說出口,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楚月望著眼前關切的小臉,忽然有了傾訴的慾望。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忽遠忽近。我總覺得抓不住,不知道你明白嗎?雖然他對我很好。”
當然明白啦,能對你不好嗎?當年為了你把你那個禽獸養父揍的像豬頭,連秦氏的百萬律師團都差點救不了他。而這,也是他們兩人決裂的開端。
唉,往事不可追,狗男人不要想。眼前這位為情所困,不得其法的女人更重要。
“楚月姐,你知道我也一直喜歡時宴鈞,一直在追他的吧?”
不好意思,時先生,工具人先拿來做做擋箭牌,激發下共鳴感,才有利於下一步計劃。
“我,有聽說一些……”楚月支支吾吾。
夏之鳶朝天翻了個白眼,芝芝大小姐那些追人壯舉,隨便拿一件出來都能驚天地 泣鬼神。楚月再自閉,估計也有所耳聞。
沒空幫你挽救聲譽啊,夏之鳶默默在心裡說道。
“所以,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我打算最近要改變策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夏之鳶的眼睛亮晶晶。
“不,我不……”
“啊呀,楚月姐先不要拒絕嘛。”夏之鳶飛快的截住楚月的話。心中暗恨夏芝芝,主要是這個女人倒追失敗記錄太多,沒有絲毫說服力。
“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我的策略根本行不通。可是,你這樣蹉跎下去也不行啊,況且你也就差臨門一腳了,說不定就成了呢?”
夏之鳶繼續苦口婆心:“況且,我也沒啥朋友,我們這樣也能互通有無,也算彼此有個傾訴的物件,否則會被憋死。”
楚月似乎被說動了。最近這一星期,除了生日那天他們見過一面,他就再無訊息。夏之鳶估計也快要回來了,在她的胡攪蠻纏下,他更沒有心情去考慮他們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