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緒疑惑道：“她給你打電話？”

“嗯，下午四點多，本來當時就像告訴你，結果遇到黎妙之飛機失事，然後一直忙到現在。”

沈緒問：“她跟你說了什麼？”

“讓我別再調查她的行蹤，並讓我轉告你，她的確在任務上騙了你，因為什麼，等她回去後再告訴你。”

沈緒有些好奇沈南青是如何知道樂正在調查她的行蹤，不過這個問題現在不重要。他又問：

“她現在在什麼地方？”

“她不肯說，”樂正接著說，“我從後臺查了她的任務記錄，她沒有接跟你說的任務，也沒有接其他任務。”

“能透過軟體的定位系統，查到她的位置嗎？”

“不能，她應該是把軟體刪了。”

“行吧。”

“你也不用擔心了，她既然能這樣說，就說明沒什麼問題，只是有些事，不想讓你摻和。”

“希望吧，不說了，掛了。”

沈緒掛了電話，想了想，給沈南青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接通。

“喂，小緒。”

沈南青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沒區別。

沈緒猶豫道：“樂正都跟我說了，現在不能跟我說？”

“不能，等我處理好了，回去了，我再跟你說。”沈南青說，“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什麼大事。”

“那是什麼事情，你要這樣瞞著我？”

“你當年一個人偷偷去靈武，不也是瞞著我？”

“……這不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們兩不是一個性質，我至少去之前沒有騙你。”

“你是沒有騙，直接消失了，就留下一張字條，說你出去散散心，還不說去哪裡。這跟騙我有區別？”

“行吧，我不問了，你自己小心點。”

沈南青說：“有你給的新武器，不會有事。”

“跟上次做任務有關嗎？”

沈緒雖是再問，心裡確實這樣認為。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沈南青那次回來之後，為何會性情大變，突然決定要向他表明心意。

沈南青卻說：“不是，上次任務沒有發生任何意外，你不是讓樂正調查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