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名詞,葉友傑沉默了。
前身的父母,應該跟陸翎冬與他沒關係吧?
畢竟他跟陸翎冬是鳩佔鵲巢,內在跟靈魂完全跟前身沒半毛錢關係,只有身體一樣。
“我先出去一趟。”想太多沒結果,還是吹吹冷風整理一下思緒吧。
臥槽!外面下雪了!
好大的雪,好多鵝毛在飛!
風好大,雪好猛,人好少!
這特喵不是霸場的節奏?
堆雪人,打雪仗走起!
“喂,你感冒剛好,不要……”
房門被甩上關閉的聲音。
周念晴:“……”
養了個操心的廢物,腦殼子都大了。
“表姐,你說葉友傑不會又感冒了吧?”
“應該……不會吧?但不好說,像這麼傻的男生現在很少見了。”阮星越拿過一次性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麥茶。
“確實極品。”
“就是不知道陸翎冬的人格現在咋樣了?”阮星越還是關心陸翎冬的,喝過麥茶,她好奇地問。
“他們兩個人要是能共存還好,若是隻能活一個……”阮星越自然選擇陸翎冬,因為陸翎冬是她熟悉的人。
周念晴眉毛蹙起,手臂大大張開,誇張道:“我全都要!我就不信他倆敢不共存?”
大有不共存就大開殺戒的趨勢。
“不過確實沒聽過他說起陸翎冬。”周念晴指了指心臟:“他貌似說過,陸翎冬在他這裡。我當時以為陸翎冬的精神存在他心裡,就沒多想,現在看來……”
“等他回來再問問吧,我們怎麼說也是陸翎冬的朋友,該關心還是要關心的。”
“嗯。”周念晴喝過麥茶,望著視窗模糊的玻璃,呢喃道:“希望他不要感冒就好……”
……
中午,睡了一頓好覺的溪銘走到周念晴的房間,推開視窗。一陣冷風吹過,凍得溪銘耳朵疼。
但溪銘沒有第一時間關上窗戶,因為……
她看到了毀三觀的懷疑人生的事。
葉友傑拿著雪球在砸小朋友。他旁邊夾雜著一抹絢麗的紫色移動物品。
那特喵不是阮星越跟周念晴嗎?
你們多大的人了,還跟他一起欺負小朋友?
槽點太多,以至於溪銘一時忘記了反應,情緒說不出是喜是憂。只得仰天扶額,無奈苦笑。
而後默默關上窗戶,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
剛關上窗沒多久,就聽到一個女人高昂的殺豬聲:“你們又在欺負我兒子!”
看看,報應來了吧。
欺負小朋友被人家父母抓到了吧?
女人天生對八卦極為敏感,溪銘又默默推開窗,結果發現大部分小孩子已經逃開了,唯有一個小男孩被他媽媽抓住,他媽媽正朝葉友傑他們仨埋怨。
葉友傑臨危不懼,安然自在;阮星越沉默不語,唯唯諾諾;周念晴臉頰通紅,羞愧難當。
她昨天剛答應孩子母親,同樣事情不會發生來著。今天就啪啪打臉,自己還親自下場被人家抓到,尷尬到周念晴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