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嫁禍我?”慕容復淡然地看著鮮于通。
心中冷笑一聲,故作不知,反問道:
“噢?這是有人在嫁禍本王?”
鮮于通見慕容復態度無所謂,也是被搞的一愣。
隨即,無比篤定道:“當然!”
“而且,一看就是日月神教的手法。”
“啊,日月神教?”慕容復搖了搖頭,回道:“本王與他們無仇無怨,他們為何要嫁禍於我?”
“我猜,他們是想,讓你與我們五嶽劍派生出間隙,彼此仇視。”鮮于通分析道。
慕容復故作一愣,點了點頭:“你說得似乎很有道理。”
“當然,還請慕容盟主三思。”鮮于通恭敬道。
慕容復何等老辣,自然明白鮮于通沒安好心,道:
“那我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鮮于通一愣,他沒想到慕容復會有此一問。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
“咳咳”兩聲,以化解尷尬,繼續說道:
“我覺得,您應該召集一下南方武林各路群豪?”
“與我五嶽劍派一同,消滅日月神教。”
慕容復看了眼婠婠,二人皆是露出一絲不屑。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日月神教嫁禍來的。
也不可能,去幫五嶽劍派對付日月神教。
他巴不得兩派打崩了,以後別出來擋了自己的道。
不過嘛,既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他來了。
再裝透明人,那就沒意思了。
“南方武林離華山派十萬八千里,一時之間過不來。”
“我看,不如我們,隨你回華山如何?”
“你們?”鮮于通看了眼慕容復又將目光看向婠婠。
不由被後者的美貌所吸引,強行清醒過來後,喜道:
“慕容盟主若能親臨華山,實在華山派的榮幸,當然求之不得。”
慕容復淡淡地回道:
“不過,我在宋都與元國金輪法王大戰一場,如今傷勢還沒有完全好。”
“去了,怕也幫不上什麼忙。”
鮮于通連忙搖頭道:“無妨,光是您慕容盟主的大名一露。”
“想必日月神教的那群宵小,就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