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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月使離開水牢後,直接來到了黛綺絲與小昭的房間。
習慣性地用腳踢門,嚇得屋內二女一驚。
黛綺絲沒好氣道:“輝月使你是不是沒長手?”
“不知‘禮儀’二字為何物?”
輝月使聳了聳肩道:“中原人的禮儀與我何干?”
“你這麼在乎禮儀還不是成了階下囚?”
黛綺絲嘲諷道:“沒錯,跟你講禮儀確實是我的過失。”
“等你弄明白什麼叫鸞鳳和鳴,陰陽相交再談不遲。”
這話,要是被“指導”之前。
輝月使聽到此番嘲諷,必然會暗自傷神。
但現在不同,她與慕容覆在精神世界內歡好數月,什麼姿勢沒做過?
光是“核酸”的時長,就足足數百個時辰。
經驗一道,絕不比黛綺絲差多少,坦然道:“呵呵,鸞鳳和鳴而已,有何了不起?”
“【阿V三十六式】,我都耳熟能詳。”
黛綺絲一愣,有些糊塗地問道:“【阿V三十六式】是什麼?”
輝月使聞言大笑道:“哈哈,他果然沒有騙我,就說你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黛綺絲被輝月使的話搞的糊里糊塗。
“這些事你別管了。”輝月使道:“我這次來,是想通知你們一件事。”
“哼,什麼事,你直說不就好了,何必在這裡拐彎抹角?”黛綺絲問道。
輝月使美眸一轉,沒有明說自己與慕容復的關係,而是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
“【清國】的追兵已經到我們的後面了。”
“我來這裡,是通知你們二人。”
“我與流雲使、妙風使三人決定,將水牢中的那個人送出去。”
黛綺絲急道:“你們瘋了,知道他的背景有多嚇人,稍有不測,整個【波斯明教】,怕是永無寧日。”
“噢?他什麼背景,無非就是個小白臉罷了。”輝月使道。
黛綺絲道:“他可是掌滅一國的大人物。”
“【東瀛】如今已經盡歸他的手下。”
“信不信,他只要一句話,滅掉整個【波斯】不在話下。”
輝月使聞言心頭一怔,想著,最近光與慕容復那冤家談論動作,都忘了問他究竟是幹什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