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邪修文整個人已經是絲毫沒有什麼氣度和風度了。
自己的兒子入局了,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雖然,最後自己的兒子也一定是死不了。
但是這不妨礙他演一波。
只見邪修文整個人的臉色都是快要扭曲了。
好傢伙,我當你是我朋友,你這是悄悄的埋伏我了一手。
怎麼做事情這麼的不地道呢?
邪修文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話來。
想到他這位好友所修煉的功法,那棋局一開,就算是他自己也都是算作了局中的一子。
也就是說那棋局開了以後,基本上就改變不了。
也無法進行改變。
只能是按照局勢的推動來走。
想的這裡,邪修文臉色頓時就變的極其的差,畢竟自己就那麼一個兒子。
而且他們家,代代都是一個單傳。
根本不會選擇多要一個。
他們家族的宿命便是如此。
坐在邪修文對面的年輕人,也是尷尬的笑了一下。
本來他打算要通知邪修文的時候,他本人其實都不知道,邪修文的兒子也是入了局。
但是就是在那不久之前,他突然之間便是心裡有感。
而他最近在做的事情,便是自己的那一場棋局。
為此,他只要是稍微一推算,便發現這個人和他有那麼一些牽扯的。
隨即便是進行了一下比較詳細的推算之後,他便得出了結論。
自己那位好友的兒子也算是入了棋局。
“那個,老邪,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年輕人見到邪修文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發飆,立馬嘗試著安撫一下。
不過他感覺自己的這個安撫並沒有什麼用。
“哼,不急,我們家每代都是一個,你說我能不急嗎?”
邪修文臉上的神色似乎是有一些冷漠。
不過,他手指只是略微一動,桌子上面的一杯酒水便是直接飛到了他的手中。
輕輕飲了一口。
“我就不相信,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要知道,孩子他媽,我惹不起,你也惹不起。你應該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說完這話之後,邪修文又淡淡的抿了一口。
這酒還真是好喝。
這一次不好好的敲詐一下這個老小子,怕是不行了,而且,這可是你主動撞上來的。
這可就是怪不得我了。
至於自己的那個兒子,邪修文的心裡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死得了,他們家族基本上,都是會有天道為其庇護的,但是,這裡面有一點,便是這件事情只能他們自己知道,不能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