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將信件放在桌子上,大笑著說道,“諸位,主公知道青州那邊受挫,擔心這邊有事,所以又派來三萬兵馬相助。”
眾人聽到這番話,頓時大喜,“哈哈,真是太好了,這一次,恐怕呂布必然敗亡。”
蔣義渠忽然試探著說道,“顏良將軍,既然援兵很快就來了,不如我們採用圍攻的手段,將東郡為起來,等到援兵趕來,我們在同時發動進攻,到時候東郡必破。”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蔣將軍說的對,不如暫停進攻,等到援軍來了再發動強攻。”
站在一旁的審配忽然開口說道,“不行,萬萬不可停止進攻。”
蔣義渠一愣,疑惑的問道,“正南先生,我們的援軍很快就要到了,正應該儲存兵力,然後再聯手進攻,為什麼反而還要加強攻擊?”
審配微微一笑,緩緩說道,“蔣將軍,我軍晝夜不停地發動進攻,就算不能破城,也必然會讓城中的守軍壓力增大。
這樣的狀態時間長了,軍心必然混亂,勉強支撐。”
說到這裡,審配語氣頓了頓,忽然冷笑一聲,“諸位,就在城內守軍苦苦支撐的時候,突然聽說我軍又來了援兵,你說會怎麼樣呢?”
蔣義渠哈哈大笑,“正南先生,城內的守軍當然是嚇的厲害,說不定立刻就會投降,哈哈。”
審配點了點頭,“蔣將軍,說的對,城內的守軍,現在就像是一張弓,隨著我們不斷的加強攻擊,弓弦也會被拉得越來越緊,當拉到最大的時候,突然再加一股力量,弓弦肯定會被拉斷。
呂布軍也是如此,當他們勉強支撐的時候,聽到我軍有援兵到來,也會如同弓弦一般,突然間被拉斷了,到那時候,就算呂布軍不投降,我們想要進攻的壓力也會減少很多,所以,我們現在不但不能停止進攻,反而還要加強進攻,讓這把弓弦拉的越來越緊,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眾人聽到這番話,忍不住大笑起來,“正南先生說的對,確實如此,只要呂布軍開始緊張了,也就是城破之時。”
顏良聽到審配的這一番分析,大笑著點了點頭,“正南先生果然智謀厲害,這一次,呂布小兒遇到了正南先生, 真是他的不幸啊,哈哈!”
審配聽到眾人的話語,滿意的摸著下巴上的鬍子,笑著點了點頭,“在下只是提一個建議,至於指揮作戰,還需要顏良才可以呀。”
顏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傳令下去,大軍分成三組,輪流做戰,誰敢怠慢,定斬不赦。”
……
城牆上,呂布看著不斷髮動攻擊的冀州軍士兵,眉頭皺了起來,轉過頭看著身邊的陳宮,緩緩問道。
“公臺,依你之見,冀州軍為什麼會連夜發動進攻而不停息呢?”
聽到問話,陳宮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冀州軍不顧傷亡的發動攻擊,肯定是有企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
呂布看著不斷衝鋒的冀州軍士兵,皺眉說道,“公臺,難道他們想要靠這種手段,強制打進城來嗎?”
陳宮轉過頭看了看外面的攻擊,嘆了一口氣,“冀州軍攻擊如此勐烈,也不能否認這種可能。”
說到這裡,陳宮語氣頓了頓,緩緩說道,“冀州軍有五萬兵馬,可以連續不斷的發動進攻,而我們為了擋住他們晝夜不停的進攻,只能將兵馬分成兩撥,來應對到冀州軍進攻,這樣一來,城牆上就只剩下4000兵馬。
冀州軍卻攻擊一處,最重要的是,他們隨時可以把所有的兵力投入,而我們不能,因為另外三面城牆也要防守。
所以,整體來說,雖然我軍有城牆防禦,但是能投入的兵力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