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賢令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別,你的介紹,我無福消受。”
吳毅摟著女人笑笑,沒再說這個話題,對程曦和說:“吃完去會所玩玩?”
程曦和看了一眼景清,搖頭:“不了,太鬧。”回家跟女朋友親親我我不香嗎?
“去吧去吧,就我們兄弟幾個,沒別人,不鬧,我保證!”吳毅舉著手說,說著看向景清,“嫂子,就給個機會,也讓我給上次的事情贖贖罪。”
景清看了看程曦和,抿著嘴笑著說:“我聽阿和的。”她其實真沒怪吳毅,有個神經病表妹也不是他能控制的,沒必要壞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吳毅聞言對著程曦和又勸幾句:“阿和,去吧去吧,嫂子上次去都沒玩成,實在可惜,這次正好你親自帶著嫂子過去玩玩嘛?”
陳賢令不瞭解事情,於是便在一邊聽著沒有插話。
程曦和沉默了一會兒,見景清確實不在意上次的事情了,於是握起景清的手,朝吳毅點頭同意了。
幾個人吃完飯便開車到會所“酷卡”去了,景清在路上的時候還跟程曦和笑說,這名字“酷卡”實在是中二無比,問他們當時是怎麼想的。
程曦和惱羞成怒,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景清的臉頰,畢竟當時取名字的時候,他們幾個哥們投票,他是投了贊同票的,雖然當時是覺得好玩,但現在再看,這名字確實太中二了。
雖然如此,他們也沒想過更改這個名字,畢竟這算是他們青春的見證了。
景清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上去,只在一樓呆了一會兒,這次直接上的五樓至尊包間。
景清不怎麼喜歡熱鬧,也很少去什麼會所酒吧,之前有一次誤入了一個GAY吧,還有些許心裡陰影呢。
因此在她貧瘠的理解中,會所就跟一樓大廳那樣,就算是包間也是跟ktv那樣,燈光閃爍昏暗,聲音雜亂,讓人不舒服的。
但之前來過,發現這裡大廳還是蠻舒適的,今天一進包廂,也感覺有種出乎意料的乾淨的感覺。
包廂很大,當然啦,整個五樓也才三個至尊包間,能不大嗎?
包廂裡的瞪是米黃色的,顯得溫暖,當然你想要那種刺激閃爍會轉換的燈光,也可以自己調,這米黃色的燈光明亮而不刺眼,讓人一進來便感覺很舒服。
包廂的佈局也十分明朗,唱歌的地方,休息的沙發很大,桌球檯,甚至還有一個小吧檯,可以自己調酒或者直接指定調酒師來房間裡調酒。當街的那面牆是個落地窗,單面玻璃,就是那種從裡面可以看到外面,但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那種,往那一站,還能看到深市霓虹閃爍的夜景。
景清還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自動麻將機,她想著下次或許可以把其他人叫過來,這裡環境也不錯,也不吵鬧,就是不知道其他不是至尊包間的包間有沒有麻將機,畢竟這個包廂一看就很貴,她們只是打個麻將,沒必要用這個包廂。
於是她悄悄問程曦和,程曦和聞言捏了她軟嫩的臉頰,說:“家裡也有麻將桌,隨便玩,不準自己來,你不是不喜歡這地方的嗎?”
景清睜著溼漉漉的大眼睛,眼裡閃著狡黠的光,嘴上卻乖巧軟糯地說:“沒有自己來呀,還有言言她們呢,而且在包廂裡,怕什麼,這裡安靜啊,又不吵又不鬧,蠻舒服的。”
在家裡打麻將沒氣氛啦,而且這裡可以唱歌,她也蠻喜歡唱歌的,還可以點東西吃,她剛剛看到門口插著的選單了,從零食到飯菜應有盡有。
吳毅就在旁邊,聽到景清的話,笑眯眯地湊過來,討好地說:“嫂子,你喜歡就好,去什麼下面的包廂,這個包廂是留著給自己人的,你提前打個電話,拿著阿和的卡過來就成,阿和在這裡也有份的,不來白不來。”
他們開這個會所就是想有個地方給幾個哥們聚會聊天,這個包廂是不對外開放的,都是他們幾個哥們來才用,他算是最常組局的,用得最頻繁的,而程曦和壓根沒自己來過。
誰知剛說完,程曦和就瞪了他一眼,他本就不願意景清單獨過來,這傢伙還來拆臺。
景清摟著程曦和的胳膊,眉眼都是笑意,她其實真是問問而已,就算真有過來,一年到頭最多也就那麼一兩次,她們幾個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湊齊的,她只是喜歡看程曦和管著她的樣子。
所以,其實程曦和的“大男子主義”越來越嚴重,都是景清自己慣出來的結果。吳爽就曾經說過,別看他兩在一起都是程曦和在管著景清,可要是景清自己不願意,程曦和就是再有手段也管不到景清。
吳毅看程曦和這樣子,他也是男人,一看就知道程曦和是大男人主義佔有欲作祟了,小情侶的情趣嘛,其他人可不能插手。
於是趕緊嘻嘻笑著轉移話題:“哎,阿杰他們幾個怎麼還沒來,我打電話問問去。”
說著邊拿出電話撥打便往外邊走去,那個一直跟著吳毅的女人也識趣地跟著出去了。
剩景清和程曦和睜著眼睛對看,事實證明,對自家女朋友撒嬌大眼睛,程曦和從來就沒扛得住過,然後他,居然藉著上廁所遁了。
景清看著程曦和有些落荒的背影笑得花枝招展,心情舒適極了。
陳賢令看了看時間,猶豫了一會兒,湊到景清身邊,小聲說:“景清同學,要不,打電話問問言言下班了沒有?”
景清眨了眨眼睛,抿著嘴笑著說:“可以啊,你打吧,你不會沒有言言電話吧?”
陳賢令尬笑兩聲:“呵呵,有是有……這不是你打方便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