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張嘴啊……一杯你開胃。”
“我喊了一聲美啊。”
“二杯你腎不虧。”
“哈哈,還是美。”
“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證你的小臉兒,白裡透著紅啊,紅裡透著黑,黑不溜秋,綠了叭嘰,藍哇哇的,紫不溜湫的,粉嘟嚕的透著那麼美。”
殘魂頓首一問:
“兄臺,帶沒帶二鍋頭,我想就著點水喝?”
一人一魂相視而笑,皆大歡喜。
其餘人一臉懵懂,不知道為何這二人突然挑起了大神,但這歌還挺有意思的。
他們幾位不懂,這一人一魂可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可是最為大眾傳唱的節目了,是一代人的記憶。
“故鄉人?”
魏莊搖了搖頭,回答了殘魂的提問,這讓他有些失望。
“我只是在那裡待過一二百年,你這是穿越了?”
殘魂點點頭,聽得魏莊在家鄉待過,心中不免又有些欣喜。
雖然自己已經隕落,只餘這麼一縷行將消散的殘魂,但能聽到來自故土的訊息,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兄臺可知家鄉如何?”
“國富力強,國泰民安,不僅為發聲,保障國民,更為貧弱發聲,兼濟天下。”
“好,好,好!”
殘魂情緒波動極大,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再次問道:
“足球如何?”
魏莊微微停頓,還是搖了搖頭,嘆息地說道:
“還是看乒乓球吧。”
“日尼瑪,退錢!”
此刻的殘魂宛如傳說中的某位居士一般喊出了那句口號,卻彷彿都要哭著喊出來了一樣,其中蘊含著的是一個老球迷恨鐵不成鋼的心。
其他人更看不懂了。
趙靈依戳了戳魏莊的背,小心地問道:
“這位……大叔怎麼了?”
“小孩子不懂,這是一個男人的執著。”
針對這段話,趙靈依頭上的問號由一個變成了無數個。
幸而殘魂沒有沉淪在情緒裡太久,在自己消散前還是回過了神來。
“抱歉,失禮了。”
“沒事,要不是被人攔住了,我也幾次想上場砍人。”
殘魂深表認同,不再糾結在故土的資訊,畢竟只要知道安好,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正打算隨風飄散,卻被魏莊用咒印給暫時定住了魂魄。
“話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待在這個雕像裡不會只是在等那邊的訊息吧。”
魏莊扶額,看著這位忘性十足的元嬰殘魂,思考著就他這樣是怎麼成為天元界的劍道巨擎的。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了什麼?”
殘魂撓了撓魂體,似乎有什麼重要的資訊要傳遞出去卻死活想不起來,眼神變得有些著急,卻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阻止他回想起那段記憶。
在這種混沌的掙扎中,就連魏莊鎮魂的咒印都有些鬆動。一旦這道咒印消去,斬空真人最後一縷殘魂也將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