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飛小白,我的身邊發生了無法想象的災難。我要活下去,並且要救助更多的人……師兄,你就放了我們吧。”
尋聲而去,本來以為是末日爆發,卻只見幾個頗喜歡討論些八卦趣事的少男少女被無數細小的劍氣給包圍住,必須不停地揮動長劍應對,才能夠免受劍氣加身的皮肉之苦。
稍有一絲懈怠,輕則布袍盡毀,與大家坦誠相待,重則被圍困原地,只能看著師兄、師姐以及幾位同門大塊朵頤,在無窮的香氣中感受人間的苦痛。
求饒是不行的,某位聖王雖然心胸還比較開闊,但是小心眼起來可就很是讓人難受的。
“師兄……唔……”
文詩酒看著受罰的同門,有些於心不忍,正打算與師兄求求情,卻給魏莊反手一塊糕點給塞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師妹,你別管,這些小崽子平時在門內瘋慣了,再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這宗門得翻了天去。並且這也是為他們好,我看他們劍道都有些粗糙,也算給他們開個小灶好好指教指教。”
魏莊雙手不斷劃出一道道劍氣,恰如其分地給他那些師弟師妹們造成一些麻煩,又不至於傷了他們。
雖說主要目的確實是教訓教訓這些小兔崽子,但魏莊也確實是趁機給他們打磨打磨劍道,讓他們感受一下遲到的師兄的愛。
可是這愛太深厚,這小灶太特別,感覺有些承受不來。
更何況,罰就罰吧,整這麼些好吃的饞他們幹嘛?
“一群小東西,還收拾不了你們了?”
魏莊冷笑幾聲,繼續投餵師妹。
“咳咳,話說小子,你和那公主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可瞭解了,大趙皇帝可想要給那位公主賜婚,物件可是個少年將軍,手下兵卒三千,家中更是世襲罔替公爵,你可得注意些。”
二長老自然是不打算干預魏莊教育師弟師妹的,畢竟他應該懂得輕重……吧。
問題不大,只要不傷殘致死,自然是能給他們治好。
與其關心這個,還不如關心關心八卦……關心關心弟子。
“嗯……普通朋友吧。”
魏莊略微沉默,便隨口回答道。
“咦。”
二長老不自覺地發出了噓聲,一雙眼睛突然變得明亮異常,左右搖擺轉得飛快。
二長老覺著自己發現了裡面的盲點,這兩人鐵定有事。
“……”
我說,這風氣都是你們這些老頭子帶壞的吧!上樑歪風邪氣,下樑有樣學樣。
沒有理二長老,只是看了看嘴巴已經被塞得滿滿的師妹,隨後拿手戳了戳文詩酒鼓得圓圓的腮幫。
嘿,好玩……
文詩酒趕緊拿手打掉了師兄不老實的兩隻爪子,趕緊把嘴巴里的東西吞嚥下去。
“咳咳咳,我還在呢,你倆注意點。”
二長老很是想給這兩人一人來一下,真當他這老人家不是人?真當這師弟師妹們做無物?有必要這麼粘嗎?
只是魏莊聽了二長老的話,也還是停了下來,問了問二長老了解到的關於趙靈依公主的訊息。
原來那一日小公主與魏莊分別後,便直接回了宮城。只是在宮城之內卻與皇帝吵了一架,原因是因為皇帝覺著公主已經是老大不小了,該有門親事在身了。
卻不料這一番話下來引得了原本相當乖巧的公主極大的反彈,甚至直接衝撞了皇帝。
趙皇雖不介意,但心中並沒有放棄自己的想法,仍是希望把趙靈依與大趙大將軍程尚的長子長孫程乾湊成一對。
畢竟這程家已經是朝堂之上少數還有實力節制那位一字並肩王般的異性王楊家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