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敢戲弄本王,本王必然要你們不得好死!”
魏莊發現事情敗露,感到遺憾的同時趕緊撤退了幾步。
老闆娘也立馬解開法術,整座客棧消失在煙塵中,他們都落在了黃沙曼土中。
“你是個什麼王?聽上去也是個公的,奪舍女人的身體,要些臉嗎?有本事奪我的舍啊!”
“就是就是,不要臉,羞羞。”
魏莊與青兒父女倆嘲諷拉滿,全力輸出。
對面的自然是氣炸了,手上的指甲瘋長,能有幾寸長,尖利異常,隨手劃開空間,就直接瞬移到了魏莊的身側,直接往他的胸膛抓去。
魏莊勉強反應,將瀝泉槍豎在腰邊,用力一擋,整個槍身向內凹陷,甚至幾乎就要被折斷。若
不是瀝泉槍槍頭掛上了混沌鐘的本體,這槍可能就會在這一擊之下廢了。
只是儘管如此,魏莊也被打出去幾十丈遠,才堪堪藉助混沌鐘的法則穩住了身形。
嘴裡還流出了些許鮮血,這隨手一擊,竟然就讓他受了輕傷。
“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個出竅,整的我這麼狼狽。”
魏莊隨手擦掉了嘴邊的血,呸了幾口。
對面的怪物也是驚訝,明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虛丹,怎麼可能抵擋地住自己出竅級別的法力?還有那杆槍,不過是一柄勉強提升到元嬰級別的凡兵,有什麼資格硬接自己一擊而保持槍身不斷呢?
只是未等他多想,一杆煙槍就向他腦門上砸來。
這杆煙槍看上去很小,但下力卻異常威猛,甚至都能夠聽出明顯的空間破碎又重組的聲音。
“你這力量可差的太多了!”
只見那怪物雙手向上一頂,反手就將煙槍抓在手中,進不得分毫。
但卻突然見那煙槍化作紙扇,突然從他手中張開,每一根扇骨都尖銳鋒利異常,隨著握扇的手一轉,竟是斬去了他鋒利的指甲。
然而他卻絲毫不慌,並不在意,笑了幾聲,隨後臉色又冷,雙手在虛空中一拉,一道狹小的空間之門隨之開啟。
一把傘狀的兵器從空間之門內漂浮了出來。
這把傘具全身用各種骨頭構成,主架是一根筆直的腿骨,十分粗壯,至於傘面的支架則用得是一些小而彎的骨頭。
整個傘面用人皮覆蓋,皮下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未曾剝落乾淨的血管與脂肪。
每一根傘骨下都垂掛著一個頭顱,總共十八個。這些很是小,應當是將剛生的嬰兒殺死後,將血肉剝離後所制。傘身稍有搖擺,頭顱之間就會彼此碰撞,發出一陣陣清脆但陰森森的聲音。
傘身的頂部也有一隻頭顱,但卻並非是人頭,因為它並非是單獨的一個腦袋,而是三個腦袋長在了一處。
這三個頭顱的嘴中冒著不同顏色的光芒,一個黃,一個紅,一個綠色,似乎有著不同的作用。
那怪物將這骨傘拿在手中,心裡的信心更是多了幾分,搖動著骨傘發出一陣陣響聲,一陣陣陰森的黑氣侵蝕而來,令人乾嘔的氣息隨即而來。
這東西讓魏莊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就他手中的那把骨傘,少說也是屠戮了上萬人,上十萬人才可能煉製出雛形的。
更別說那十八個嬰兒的頭顱,那背後可不止是十八個嬰兒的死去,那往往是幾千個嬰兒才可能有一個頭顱成形。
魏莊攥著長槍的手不由地緊了許多,他未曾忘記他可是洪荒天地的聖王,是這天地眾生的守護者!
這些死去的人們可能曾經都是他的子民,然而那個劊子手還在那裡猙獰地狂笑?
“上次被你偷襲,才不慎為人道碎片所鎮,此刻你沒了碎片,拿什麼與本王鬥?本王要叫你嚐嚐什麼鎮壓千年萬年的滋味!”
“切,千年萬年,轉瞬而已,算得了什麼。”
這恐嚇自然是嚇不著老闆娘,輪迴未破碎之前,她便被后土娘娘鎮壓在了人道之內無數個元會,千萬年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