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把紙筆還給了小太監,又在他邊上打了個響指。
“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
可就這般離開的魏莊,卻是沒想到小太監和他師傅都有一個好習慣。
由於害怕起居錄遺失,他們都會準備兩份文字以防意外,卻沒想到歪打正著地防住了魏莊這個篡改歷史的。
雖說後來因為小太監也分不清哪一本是真實的,但那本詳細的還是不小心流傳了出去,留下了“女皇醉臥銷金帳,國師扶腰嘆虎狼”的風流傳說……
可這卻不是此刻魏莊能知道
的,反正在他的一群老友面前社死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他此刻直接溜進了宮廷御膳房,看看有沒有什麼補腎的東西可以給他彌補彌補元氣,順道得給那位休息的女皇準備些吃食。
“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反應啊……應該不會吧,哪有這麼準的……”
“放寬心,你這邊不行,她一般二般是懷不上的。”
“誰罵我?”
拿起手中的菜刀,收起心中的胡思亂想,以為有什麼人來窺視這裡,卻突然發現那聲音是從自己的識海中那片寬廣的彼岸花花海里傳出來的。
分出了一半心神進了識海,走進那片花海,另一半心神則留在廚房裡做飯。
“我說,玄清小姐,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誰不行啊,誰不行啊?知不知道不能說男人不行?”
那花叢中又有了慵懶的聲音傳來,淡淡的說道:
“你確實不太行。”
“哎呀?還跟我槓上了?給你一次再說一次的機會。”
“呵呵。”
對面沒有說話,卻只見彼岸花花海中沖天花瓣遮住了一位美麗的女子,在她的身上化作了一件火紅的霓裳衣服。
至於那衣服遮了多少,又露了多少,卻不是外人能夠知道的了,只能讓魏莊一個人吃獨食。
她隨手讓花朵變得無比高大,枝葉藤蔓編織作了一張吊床,就這般躺了上去。
這舒適程度,可比鍾靈躺在玲瓏寶塔裡要好得多啊。
“這麼快就從蝴蝶化形了?”
“我早就能化形,只不過那老頭子要把這股力量留給你,才沒有定下玄清之名。”
“嗯……是我的錯。”
“知道就好。”
等會,怎麼回事?剛才不是自己前來興師問罪的嗎?怎麼成了現在這個狀況。
“別岔開話題,你那話什麼意思!”
說男人不行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哪能就這般揭過去?剛才那小太監就罷了,玄清之靈也這般說自己?這讓聖王同志接受不了。
畢竟,他也算是玄清之力的名義主人啊,雖說遠遠比不上實際主人,太清老爺就是了。
“又不是我說的,是你家老爺自己說的。他想了許多方法看看能不能治一治,卻是最終也沒有辦法。”
“……”
好,下死刑了,太清老爺說的,他還治不了,難道魏莊真的有毛病?
“那老爺怎麼整天催著我生孩子?”
“多多嘗試嘛,畢竟有先例,有些人試著試著就成了。”
“可能性大嗎?”
玄清想了想,搖了搖頭。
魏莊感覺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看來只能養青兒了。
問題是青兒也是個定時炸彈啊,等哪一天那位大佬復甦,自己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