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唇上溫熱的氣息,他張開嘴將那一小塊魚裡也算是附近有頭有臉的,呈紫紅色?”
蘇酥聽見他的描述愣了一下,心想看來這男主也不是天盲,天盲之人哪分得清顏色,也不知他之前發生了什麼。
這邊老伯聽了他的話連連點頭:“公子猜的不錯。”
白衍之聞言起身:“麻煩老伯為我們準備兩張溼水的帕子,在下想去看看。”
老伯猶豫了一下:“這病傳染,公子還是不要……”
“不礙事,在下是個大夫。”白衍之笑著打斷了他。
老伯遞給他兩個帕子,表情看著還是有些不放心。
白衍之接過,拿著帕子其中一個遞給蘇酥,叮囑道:“仔細將口鼻掩好。”
蘇酥聽話的帶好,跟著白衍之走進了草棚。白衍之用盲杖摸索著,緩步走到床前,伸手替那人把脈。
蘇酥幫不上忙,就在旁邊無聊的胡亂瞄著,草棚不大,卻放了十幾張床,每張床上都躺在一個人。她眼下這張床上躺著的是一個瘦小的孩子,正皺著臉看著她,表情有些痛苦。左邊臉頰有一處傷口,想必是新增的,傷口看著很嫩,還沒有開始腐爛。
蘇酥盯著那傷口看了一會兒,總覺得裡面的嫩肉在蠕動,不自覺顫了一下,挪開視線回到白衍之身上,洗一下眼睛。蘇酥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滿頭花白的老伯,拄著柺杖氣喘吁吁的,想必是急行過來的。
兩人坐在老伯家中,老伯給二人倒了茶水,就在旁邊唉聲嘆氣的。
“老伯有話不妨直說。”白衍之主動問道。
“公子有所不知,之前這村裡也算是附近有頭有臉的,很多年輕人也願意在村裡定居。結果兩月前突然出現了一人,那人面色看著極為不好,瞧著體虛。村裡一戶善人便將人帶了回去,眼見著這人身子越來越差,後來身上居然開始出現銅錢大小的傷口,且無法癒合。尋了許多大夫來看都沒有辦法,過了半月有餘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傷口,聞著一股惡臭。那善人家也沒辦法,就將人挪到了那草棚裡。”
老伯停了一下,再開口聲音有點哽咽:“後來這人堅持了沒幾天就走了,善人家草草將人葬了,誰知沒過幾天那善人家的人也陸陸續續出現了同樣的症狀,起初是當家的,後來是他夫人,不過半月就傳染了十幾人。村子裡的人怕都搬走了,現在村子裡也沒幾個人了。”
蘇酥聽完他的描述不自覺的打了個顫,暗想聽著像什麼什麼傳染病。
白衍之聽完沉默了一下,想了一下問道:“那人可是面色發紫,口部發幹,渾身呈紫紅色?”
蘇酥聽見他的描述愣了一下,心想看來這男主也不是天盲,天盲之人哪分得清顏色,也不知他之前發生了什麼。
這邊老伯聽了他的話連連點頭:“公子猜的不錯。”
白衍之聞言起身:“麻煩老伯為我們準備兩張溼水的帕子,在下想去看看。”
老伯猶豫了一下:“這病傳染,公子還是不要……”
“不礙事,在下是個大夫。”白衍之笑著打斷了他。
老伯遞給他兩個帕子,表情看著還是有些不放心。
白衍之接過,拿著帕子其中一個遞給蘇酥,叮囑道:“仔細將口鼻掩好。”
蘇酥聽話的帶好,跟著白衍之走進了草棚。白衍之用盲杖摸索著,緩步走到床前,伸手替那人把脈。
蘇酥幫不上忙,就在旁邊無聊的胡亂瞄著,草棚不大,卻放了十幾張床,每張床上都躺在一個人。她眼下這張床上躺著的是一個瘦小的孩子,正皺著臉看著她,表情有些痛苦。左邊臉頰有一處傷口,想必是新增的,傷口看著很嫩,還沒有開始腐爛。
蘇酥盯著那傷口看了一會兒,總覺得裡面的嫩肉在蠕動,不自覺顫了一下,挪開視線回到白衍之身上,洗一下眼睛。白衍之起身,聲音透過溼布聽起來甕聲甕氣的:“看看。”
“啊?”蘇酥愣了一下,蹲下身,不知道他讓自己看什麼。
入目的是一個傷口,四周已經黑了,裡面稍嫩一點的地方還有兩隻正在活動的蛆蟲。蘇酥看著兩個動來動去的蟲子頭皮一陣發麻,發出一陣尖叫抱住了旁邊的白衍之。
白衍之摸了摸她的頭髮替她順毛,語氣溫柔:“看見什麼了。”
蘇酥嚥了咽口水:“傷口有些發黑,散發出腐爛味,還生了蛆。”
白衍之放下她,搖搖頭:“不對,再看。”
蘇酥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湊過去,儘量無視那兩個動來動去的軟體動物,她從小到大最怕這種東西了!
又仔細看了一會兒,才發現周圍黑色的傷口上面還有些紅色的小點,看著有點噁心,心下一沉,又看向了其他傷口,果然,每一處上面都有這些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