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威脅著,若是不從,就摘了他的腦袋,這才被太子得了逞。
事情過後,那士卒就被送回了自己的營帳之內。
但是回去之後,越想心內越是憤恨,急火攻心之下,就悄悄跑到了蕭勇的營帳之外,想要一把火燒了那太子。
過後,他早已抱著必死之心,也沒逃跑,就呆在原地,等著被捉。
原本,這事隨著那少年士卒的死,想來除了蕭勇和他那侍從,再無人可知了。
但是世間之事往往就是如此巧合,他對那少年行事之時,恰巧被巡防的鬍子前聽到了。
這人,就是現在講述事情緣由的這位。
聽到這裡,不光是蕭讓,就連一旁那個素日裡老持穩重的鄧覺也吃驚不已。
誰能想到,堂堂涇國的太子,竟有著龍陽之癖,還險些因為這事丟了性命。
這事若是傳出去,想必會朝野震驚的。
“好了,你們下去吧,切記,此事,絕不可再多一人知道了。”鄧覺吩咐了一聲。
張良虎和鬍子前應了一聲,就相繼離開了。
見到二人走出了營帳。
鄧覺一把拉住了蕭讓,用著滿是亢奮的語氣說:“王爺,機會來了!”
“機,機會?什麼機會?”蕭讓一時間沒有領會他的意思。
“此等醜聞,若是被大王得知,想來,咱們這位太子爺,就要搬出東宮了。”
“所以呢?”蕭讓仍是一臉的詫異。
“所以,王爺,你的機會來了。”
蕭讓心裡從沒想過想要搶了什麼太子之位,但是時事造就。
鄧覺擅作主張,寫了一封密信給了先王。
先王看後,起先時也是震驚,隨後大怒。
責令蕭勇馬上回宮,幾日之後,一道罷儲的詔令就傳遍了涇國的每一寸土地。
.....
聽到蕭讓講的這些,秦王蕭俊居然毫無吃驚的樣子。
就像是,他本就知道一樣。
“若不是你們密謀揭發,哼,勇哥又怎會落得現在這般境地。”蕭俊說完,不被察覺的抹了下眼角的那一滴淚。
“我講這些,這傢伙哭什麼,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