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四天沒有見過那些大臣了,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耿嬪替他更衣,滿眼還是柔情。
“大王。”
“嗯。”
“嬪妾宮中有一個小丫頭,倒是生的很標緻,大王若是有意,不如…”
耿嬪這麼做不是沒有道理的,其實她想的很明白,大王對自己遲早也會厭煩,所以就要有不同的感受才可以。
只要讓大王永遠覺得自己這裡有新鮮感,那自己升級成貴妃還不是指日可待嗎?
正所謂,床頭風,是一個男人不能不思考的東西。
“容後再說吧。”
沒有顧及耿嬪臉上失望的表情,走出了殿門。
早朝,又是早朝,若不是自己有時候任性,只怕就是這早朝也會讓自己厭惡至極。
......
大殿之上,蕭讓正襟危坐。
但是臉上的疲憊是誰都可以看出來的,他又不是鐵打的,這一天一夜的折騰,肯定會吃不消的。
“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小太監喊了一聲,就看大殿上並沒有什麼人回應。
蕭讓心裡樂的清淨,最好是沒什麼事,自己還可以補覺去。
“大王,臣有本奏。”
站出來的是一個蕭讓不太熟悉的人,不過依稀記得,他是隸屬於禮部的一個官。
說來也是好笑,這禮部尚書已經換了好幾茬了,每次都是各種原因。
所以現在禮部的相關事宜好像都是由說話的這位負責,雖然還沒有提正,不過想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何事。”
蕭讓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啟稟大王,五日之後,乃是聖祖王的冥祭。”
所謂聖祖王,正是先王的父親,大王的爺爺。
也就是那日把司徒靜水嚇得夠嗆的那位。
只是他明明還活著,為何當初要假死隱居山林呢。
這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若說真要有人知道,恐怕也只有先王,符去兒,司徒靜水他們了。
就連蕭巋都被蒙在了鼓裡。
“此事,你們下去安排就是了。”
蕭讓說完,退朝離開了。